“顧佳。”
許幻山忽然吼了一聲,眼神變得可怕。
就連樓上此刻正站在窗邊的顧意都聽到了。
“顧佳和許幻山怎麼了?”
王漫妮撩起長發,回頭問道。
“也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壓回王漫妮有些變形的動作,沉聲回應道
樓下。
“白天我是不是說過了,這一單不做。”
許幻山真沒想到妻子竟然會這麼做,甚至都能夠想到那個姓萬的接到顧佳的電話,是何等的高興,恐怕還會在廣為流傳。
他,許幻山,前腳剛說: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做他這一單。
後腳他的妻子,枕邊人就主動送上門,求著他簽這一單。
麵子何在,往後他許幻山如何在魔都立足。
甚至還會流傳出依靠妻子談買賣的消息。
如何讓他不憤怒。
身為公司法人,卻一點實權都沒有。
公司大小事務都得聽顧佳的,說話就當是放屁。
“我的話,是不是在你麵前就當放屁,可以隨便無視和踩踏。”
“當然不是了,伱才是公司的法人,隻是我們現在真的不能夠少了這一單,否則真的會少很多利潤,資金鏈一斷,徹底失敗了。
而且這一單,萬總他答應簽了,而且在之前的條件下分百分之二十的利潤給我們。”
麵對盛怒的許幻山,顧佳也是強撐著精神和腿上的疼痛,小心安撫著。
許幻山更是懷疑的看著顧佳。
那姓萬的不使勁壓榨利潤,尤其是在他們這一方主動服軟的情況,不趁機發財,占取更多利潤。
怎麼可能還會讓出利潤。
許幻山也並不傻子,這麼簡單的道理就算是不用想都知道。
“你今天到底乾了什麼,姓萬的怎麼可能給我們這麼大的利潤。”
聲音中不僅帶著懷疑,目光也在她的身上審視。
姓萬的想法,雖然從來沒有明說出來,可是每次見到顧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