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快說!”
陸乾雙目冰冷,宛如刀劍般鋒利逼問道。
“是……是……是我想要他娘親,還有他姐姐一起服侍我,作我的女奴。”
趙崖偷偷看了太後一眼,難以啟齒道。
眾人:“……”
噫。
趙明月臉上直接閃過一絲鄙夷惡心,收回銀竹。
“你口味還真獨特。”
陸乾眯著眼,冷冷嘲諷一句,又問道:“那麼,你為何要殺人!”
“我真沒想殺人的!”
趙崖蒼白辯解道:“我去了之後,那泠狩便帶我在王府逛了一圈,最後帶我到那個皇妃的寢居廂房。一開始,那個皇妃還很風騷的幫我寬衣解帶。突然有人來喊她,她就讓我假裝離開。”
“偽造不在場證據?你是怎麼弄的?”
陸乾冷問道。
“就是讓一個侍衛易容成我,直接帶人離開,侍衛少了一個那王府的護衛也沒有在意。然後,我就在廂房的那個密室裡等她。哪知道,那密室裡有毒!呆不到百息功夫,我便感覺到血氣暴動,頭暈目眩!”
趙崖握著拳頭,咬牙道。
“之後呢?”
陸乾趁熱打鐵,根本不讓他有片刻思考的功夫。
趙崖咬牙道:“之後那皇妃,還有雲澤國太子就打開密室,想要確認我中毒暈倒沒有。沒想到,我幼年服食過異蟲,撐住打開了密室,跟在我身邊一直保護我的外公馬國公察覺到異樣,直接進來救了我。等那皇妃,太子一進密室,外公直接將他們二人製住。”
“於是你色心上頭?”
陸乾眯眼透出一絲寒光。
“不,我是被那泠狩,皇妃激怒了,再加上遭遇暗算,怒氣上頭,這動手殺死了泠狩,順便……淩辱殺害了那個皇妃。”
趙崖臉上浮現一絲慚愧,低下了頭。
聽到這,在場之人均是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讓馬國公鎮壓質子府的皇妃,泠狩?然後再喊人?反而是私自動手殺人?”
陸乾猛地舌綻春雷,冷聲叱問。
趙崖隻覺得耳朵滃的一聲巨響,渾身一抖,低頭答道:“那時候我氣在心頭,哪管得了那麼多。”
“不對!你這話透著心虛,目光閃躲不敢看人,你分明是在撒謊隱瞞!哼!死到臨頭還嘴硬!”
陸乾不知審問過多少犯人,目光如炬,當場怒斥拆穿趙崖的謊話。
趙崖頓時臉色一白。
“崖兒,說!”
這時,太後猛地一杵龍頭玉棍,冷聲道。
“……是。”
趙崖咬咬牙,不敢看陸乾:“我從那泠狩口中得知,那個泠葵公主會對陸乾動手,便……便將此事隱瞞下來。”
隱而不報!
借刀殺人!
陸乾嗬嗬冷笑一聲,目光徹底冰寒下來。
“唉。”
太後搖頭長歎,沒有說話。
這時,澹台宮微微一拱手道:“太後,事情很清楚了。是雲澤國皇妃,太子泠狩,公主泠葵密謀殺害八皇子,還有神勇王陸乾。那皇妃以色誘人,哪知功虧一簣,泠葵回到王府,見那皇妃太子沒有出來,便知道計劃失敗,直接動手引動龍珠刺殺神勇王,當場服毒自儘。”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的!我沒罪!”
趙崖猛地站了起來,轉頭望向陸乾,怒而命令道:“給我解藥!快,給本王那什麼蛇心香的解藥!”
話中透著一絲著急,不容置喙的傲氣。
哪知道,陸乾的目光透著一種憐憫,仿佛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冷冷一句話:
“沒有解藥。剛才那什麼蛇心香也是我瞎編的。”
“你什麼意思?”
趙崖瞳孔一縮。
陸乾沒有說話,抬手指了指琉璃窗。
趙崖轉頭定眼一看,發現窗裡映著的自己臉上青色正在淡化褪去,渾身也沒有那種瘙癢感覺。
他意識到什麼,猛地回頭,眼睛瞪得滾圓,咬牙切齒,從牙縫中擠出六個字:
“你他娘的又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