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北方軍閥正要過橋,可突然聽到一聲槍響,頭車司機被一槍爆頭。
緊接著,四處響起喊殺聲,聲勢滔天,好像一支上萬人組建的軍隊,嚇得車內之人無不痛哭流涕,混亂起來,一時間無法組織起一支反抗的隊伍。
軍閥的士兵們四處逃竄,試圖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避。
可雷鳴軍的戰士突然衝出,他們人人身披外骨骼機甲,行動之間宛若脫兔,三兩步就來到敵人麵前,並迅速將他們絞殺。
他們的機甲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仿佛是死神的使者,開始無情的收割生命。
士兵們的慘叫聲和槍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恐怖的交響樂。
在這場屠殺中,軍閥的士兵們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的武器在雷鳴軍的機甲麵前顯得無比脆弱,根本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傷害。
雷鳴軍的士兵們冷酷地執行著他們的任務,在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消滅所有的敵人。
他們的殺戮技巧高效而殘忍,每一次出擊都能帶走數條生命。
軍閥的士兵們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同伴被地斬殺,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這場戰鬥很快就結束了,軍閥的士兵們被全部消滅。
戰場上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屍體四散的堆積著。
雷鳴軍的士兵們站在戰場上,他們的機甲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
這是一場極其不對等的戰鬥,這是這群戰士第二次進行這種屠殺般的戰鬥,享受這種樂趣的同時,他們對陳凡隻感覺到深深的敬畏。
淩天涯,雷鳴軍第二副隊長,為人深沉,常常無法看透他的心思,又心狠手辣,對於敵人沒有半點的憐憫。
但就是這樣的人,當他打開車廂那一刻,也變得震驚無比。
那是一個怎樣的場景,一位位奇形怪狀的家夥,瑟瑟發抖的躲在車廂的各個角落。
至於說他們奇形怪狀,那是因為他們此時已經無法再被稱之為人類,臉上長著觸手,此時在腦袋上打了個結,鯊魚的嘴巴,背後還有魚鰭,青蛙的綠色臉龐和大大鼓起的嘴巴,最可惡的是,這些人都是小孩子。
這個時候,淩天崖才真正知道,陳凡所說的,黑夜組織內的景象。
“呼。將他們帶下來,安排一輛車送回去。”深呼口氣,他才下達命令,之後他冷酷的臉上突然擠出一抹微笑,溫柔的說道,“你們跟著哥哥們走,哥哥不是壞人,現在你們安全了。”
雖然他的微笑依舊恐怖,可以說麵目可憎了,但對於這群孩子來說,他們還是感受到了親近,開始緩緩起身跟著離開。
“真是喪心病狂,隊長。”一名隊員有些生氣的說道。
“哼,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組織。”淩天崖的臉上毫無表情,與他熟悉的人都知道,這樣的他才是真的生氣了。
“走吧,想必這個時候,隊長那邊也解決了,我們可不要錯過這次精彩的宴會啊。”淩天崖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