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袁古古很開心地把車門一拉,發現蔡徐擊在,頓時不滿地撅起嘴。
“喂!你是有多怕我?明明知道這是咱們難得的獨處空間,你還找了個電燈泡來破壞氣氛。”
蔡徐擊不敢說話。
“你快上車吧,虹姐她已經自己開車去了,不要浪費時間行不行?待會到了那裡你再發癲。”
“好嘍,老是對人家這麼凶,那我也是女孩子呀。”
陳宇懶得聽她的嘮叨。
她安靜了一會兒,當車子因為紅綠燈停下的時候,她再次開口了。
“陳宇,待會你記得陪我跳舞,要是你把我給哄開心了,我就去廁所跟你偷偷親嘴。”
陳宇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羞恥心基本上是沒有的,抬頭看了一眼車內後視鏡。
“你知不知道,現在車裡除了你我之外還有第三個人的你,自己想想這話合不合適?”
聽了這話,袁古古立馬怒瞪了蔡徐擊一眼。
“哦,把這死胖子忘了,殺掉吧,正好他這體型也夠上稱了,我三叔是殺豬的,小時候我也學了一些。”
聽了這話,蔡徐擊差點沒給她跪下。
他之所以會這麼害怕嬌小的袁古古,是因為大學的選修課,兩人很巧合地選到了影視鑒賞。
開學的第一課,老師為了能夠拉近跟眾人的關係,主動讓所有人去看一部覺得最好的電影,然後課堂上當著同學的麵講出來。
結果,幾乎所有的女孩子上台講的都是什麼《羅馬假日》以及《泰坦尼克號》這類浪漫風格的。
而腦洞清奇的袁古古講的卻是一個變態把人殺了充當豬肉去賣的故事,那天袁古古講完還說了句不知道人肉是啥味道,從那之後蔡徐擊就不敢用正眼瞧她。
所以今天再次聽到她這番言論,蔡徐擊整個人嚇得瑟瑟發抖,一直在想著怎麼逃離這個地方。
就這樣,他在一路的提心吊膽中,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好了好了,到了到了,老蔡,你可以先走了。”
“好的好的,感謝宇哥。”
蔡徐擊匆匆說完,然後拉開車門就跑。
“哈哈哈!陳宇,你的舍友真膽小,我就一說他就行了。”
“鬼知道你話裡多少真多少假。”
“也對,說謊說多了,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的演技非常不錯,陳宇,如果我真的是個超級變態,你怕不怕我?”
“你現在就挺變態的。”
“哪有……又來誹謗人家,對了,上次發給你的全果寫真好不好看?我其實有一整套呢,我覺得人是自由的,不該太過於拘束自己的身體,人人都是生來赤裸的,衣服都是後天加上去的。”
陳宇無奈地搖搖頭。
大概他的思想太陳舊,沒法接受這種理論,為什麼年輕人總覺得自由就是裸露呢?
人類花了成千上萬年才學會了穿衣服,或者是出於保暖或者是出於美觀,自然的選擇已經告訴了答案,渾身赤裸不適宜人類。
但是,年輕人們為了標榜自己的個性,好像誤解了解放很自由這些詞,隻會單純地用衣服的長短來衡量一個人是否真正自由。
不穿衣服,那就說明自己在與這個傳統社會的抗爭中取得了勝利。
“你乾嘛不說話呀?不好意思嗎?這有什麼,我那些同學,還有高中就懷孕的,你不要這麼老古董嘛。
還是說你隻是礙於麵子,不好意思說,其實你很想看,對吧?”
“我不認為你把你的全果寫真隨便交給一個男人是一件正常的事,你就不怕我泄露出去?”
“不怕呀,我怕的是他們看見了還說我身材不好,而且我也沒露臉啊,最多讓他們幻想一下。
但是你不一樣,你想看的話我就大大方方給你看,誰讓你是本古古看中的男人呢。”
她驕傲地說道。
“你能不能彆開車了,我開車。”
“啥叫開車?我不會開車。”
袁古古好像又從他這裡學習到了新的東西。
“就是講葷段子的意思,就是開車。”
“哈哈,這麼有意思啊,原來這個叫開車,行吧行吧,那我就不開車了,讓你來動吧。”
她說這話時,嘴角憋著壞笑。
“打住,你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
可能是兩人閒聊耽誤了很多時間,蘇虹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又趕緊打了個電話過來。
“沒事沒事,虹姐,我們到門口了,我把車停好就進來。”
說完不久,他們也終於到達了今晚聚會的地點——酒乾倘賣無酒吧。
“乾嘛?你還不下來嗎?我可要鎖車門了。”
陳宇看她遲遲不下來,還以為有什麼事。
“現在真的不想跟我偷偷親個嘴嗎?”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