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心心相印定終身(1 / 2)

“咱倆處境差不多,我所麵對的生活境況與妳大體一致。”周長利說。

“活人能讓尿憋死!姑奶奶我不求他了,自己想辦法掙錢。

三爹兒看我外形不錯,身手靈活,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都敢乾。

於是引薦我拜六臂神尼偷烏雲慧為師,走上現在這個職業。”艾馨枚說。

“咱倆兒如果早生100年,一定都是前呼後擁的主子,何必落到靠‘妙手空空兒’才能活下去的境況。

這是個令人唏噓的曆史嘲弄。

這是因果報應。

當時有多狂,目前有多背。”周長利說。

“‘姆們兒’雖然是曆史的棄兒,但是對旗人不能一概而論。

也有許多旗人不是‘紈絝子弟’,他們同漢人相比主要是禮數繁雜,對吃穿臭講究外。

‘姆們兒’父輩人中,很多旗人是京城名人,他們之中也湧現出很多出類拔萃的人物。曹雪芹內務府正白旗包衣人,他所創作的《紅樓夢》是我國古典小說的最高峰。

納蘭性德,滿洲正黃旗人,被稱作‘清代第一詞人’。”艾馨枚說。

兩人如數家珍般點出本族的名人軼事。

“老舍,本名舒慶春,滿洲正紅旗人,著名作家。

程硯秋,滿族,索綽羅氏,滿洲正黃旗人;京劇藝術大師,梨園界四大名旦之一。”周長利說。

“啟功,‘俺們兒’的遠親,姓愛新覺羅,雍正帝九世孫,國學家,文物鑒定專家,書法家。

侯寶林,滿族,相聲藝術大師,現代相聲藝術的奠基人之一。

真是數不勝數。”艾馨枚說。

“旗人是中華民族的一份子,與大夥一起在創造中國曆史。

我們自己就不要妄自菲薄了。

我們還是回到現實,你看月老正在偷看二個牢騷滿腹的旗人呢!”周長利說。

“我跟你說個事,近幾個月我夢見月老多次為我牽線,而那男子輪廓就與你非常相似。

我幾次夢見與這個男子抱在一起,你說巧不巧,今天就應驗了。”艾馨枚說。

“我說怎麼見妳第一眼就認準,妳是我老婆,原來是月老從中牽線。

從‘今個’起,我必須淨心淨意地敬月老,我起誓‘打這兒起’,我年年敬月老。”周長利立即起身向月亮行了三拜之禮。

“讓月老印證一對既是同行又是旗人的恩愛男女,永遠抱在一起‘悶得兒蜜’吧!”艾馨枚也跪在床上給月亮磕了一個響頭。

周長利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

月光照在一個跪著磕頭的女人體上,她身體側麵柔美的曲線起伏有致,讓人過目難忘。

周長利情不自禁地說“是呀,你瞅月老也為老不尊,竟會偷看一對有緣人在過夫妻生活。

‘姆們兒’就是要讓月老看看,一對情侶之間是如何‘膩沽’在一起的。”

兩人在銀白色的月光下,又開始疊羅漢。

最後在月老的注視下兩人摟抱著進入夢鄉,一覺睡到太陽高掛在頭頂。

第二天中午艾馨枚睜眼看到,周長利正在撫愛地注視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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