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二位妹妹既然不識人!
那我告——辭——了。”
文藝範的男子最後三字的話音沒有說完,人已經轉身一步三道彎地直接走到轉門口,隨著轉門移動,人已經轉到了門外不見了蹤跡。
年紀小的少女鄙夷地撇嘴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什麼人呀?
還以為咱倆好蒙呐。”
冷嘯天本無意聽三人的對話,無奈離得太近,他隻好在有一搭無一搭地‘坐聽台上曲,靜觀鄰桌事’。
冷嘯天看著扭捏男青年走向門口時,餘光瞥見一個美婦人的目光多次掃視自己,他有些好奇,便假裝不經意地慢慢轉頭掃了一眼。
冷嘯天的目光同一個帶著時尚眼鏡,穿著時髦、表情大方得體的白領女士視線碰到了一起。
冷嘯天感覺她有些麵熟,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白領女士看到冷嘯天注視自己就站起來,優雅地走過來問“請問,先生是否姓冷?”
冷嘯天說“正是。”
白領女士激動地說“你是冷嘯天?”
冷嘯天說“對呀,妳是?”
白領女士責怪地說“老同學,認不出來我了!
我是常雍茵呀!
大俠,你好。”
接著伸出柔軟的右手。
冷嘯天驚異地站起來握住她伸出的手說“常雍茵!!
你好!
你好!
很多年沒有見麵,妳越來越有女人味,我真的不敢認了。”
常雍茵說“你從4個痞子手裡救過我,我可一直記著你呢。
你的氣質變化不大,一眼我就認出來了,你還是那樣精神抖擻,俠氣逼人。”
冷嘯天說“咳!
歲月不饒人已經老了。
老同學難得見麵,請坐,咱倆好好聊聊。”
常雍茵優雅莊重地坐在冷嘯天對麵,冷嘯天看著麵前的她變化簡直太大了。
她有著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透過薄薄的眼鏡片,微微地顫動著。
常雍茵身形微胖,白皙無瑕的皮膚仿佛能夠看到正在流動的毛細血管,薄薄的雙唇塗著流行色口紅。
凹凸有致的身材,不失少婦的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