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坐穩,組員們便紛紛上來爭著背課文給我聽,我隻好丟下自己的書,讓他們挨個兒地背課文。
丘寰宇背完了,司憫雲背,……幾個組員都背好了。
黨嫻淑又走過來坐在旁邊我說“‘揍香甜’組長,我背一遍課文吧。”
我說“好,當仙術,你背吧。”
她開始背誦課文。
黨嫻淑背完課文,小組的人員就都背完課文了,總算沒人來背書了,我給他們一一在記錄紙作了記號。
就在我自己要到大組長那背課文的時候,黨嫻淑又上來對我說“組長,剛才我背得不太熟,我再背一遍吧。”
我疑惑地看著黨嫻淑想剛才她不是背得挺熟的,怎麼又要背課文?
而這時,她已經開始背誦課文了,我隻好停下自己去背書的計劃,聽黨嫻淑背課文。
因為,老師昨天針對另一個小組出現的類似情況做出過指示“組員來備述(背書)時,組長必須忍針(認真)聽,不得退散足思(推三阻四)招解扣(找借口)。”
黨嫻淑背誦這一遍課文時,明顯沒有她上一遍背誦得流利。
她時不時地瞅瞅後牆上的掛鐘,斷斷續續、磕磕巴巴地背著,黨嫻淑有時好像在回憶,停頓了很長時間,才又開始背課文。
黨嫻淑結束背誦課文,周想天就立刻去找大組長背書。
這時早操鈴剛好響起,我隻好無可奈何地退到了座位上,放下課本跑出去做操。
我邊做操邊想“昨天,莫名其妙地我就被推選為語文小組長!
你看看今天就來了報應!
我最煩什麼事,什麼事就偏偏會找到我。
流年不利呀!”
而在我前麵的黨嫻淑,則露出了一絲詭異又滿意的笑容,認真地揮動著胳膊和長腿做操。
做完操,我走回教室,索宏圖走上來悄悄對我說“知道今天早上你被整,誰的主意嗎?”
我說“誰呀?”
索宏圖說“當仙術!
前幾天放學時,我就看見她和幾個同學嘀嘀咕咕的,我今天早上上學,才看出來他們是合謀整你。
所以,我馬上來告訴你。”
我說“是她呀,沒事,這還算整人!
如果我要整起人來,比她壞十倍,可我不屑整她,好男不同女鬥嗎!
謝謝你告訴我事實,今後咱們永遠是朋友。”
兩人勾肩搭背的走進教室。
上學時間一長,我用大方和熱情同全班同學都搞好關係,我的學習成績一直在90分以上,班裡的男同學都願意和我交往。
我的性格比較豪爽,很快就和班集體融合在一起,許多女生都願意與我說話。
隻有我和黨嫻淑之間,從上學見到的第一麵開始就一直格格不入不能和緩。
我很長時間沒有回去看爺爺奶奶了,一個周末,我回到爺爺家,爺爺奶奶見到我回去看望他們,非常高興。
給我做了許多愛吃的菜。
我吃完中飯後,就去找許久不見的關天下聊天。
關天下說“麻稈最近忙些什麼?”
我說“還不是就兩樣,練功、學習!
小眼鏡兒,你呢?”
關天下神秘地說“我父母已經回國做生意,我在跟著父母炒股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