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互相之間交友忙(1 / 2)

鄭爽有一張鵝蛋臉,眼珠黑亮,兩頰微紅,周身透著一股青春的氣息。

她向大夥鞠躬後說“我從大草原而來,到這裡是個新兵,什麼也不會,希望各位老師多多指教。請孫老師放心,我一定虛心學習,儘快掌握各種化驗技術,為祖國、為人民好好工作。”

鄭爽,是個高乾子弟,但沒有通常高乾子弟目空一切,不可一世的毛病。她待人平和、為人謙遜。她猶如一股輕風將表麵平靜得化驗室,吹出陣陣漣漪。

張天翼老師有30歲未婚。他長相忠厚樸實,為人直爽。鄭爽一來,他非常高興,經常主動接近她,意圖同她談朋友。

經過兵團鍛煉的鄭爽,麵對張天翼的追求,處理得不卑不亢,既不接受、也不排斥,像麵對清風一樣淡然。

吾對鄭爽麵對追求的淡然處之的策略欽佩有加。

吾暗想“今後,我也要像鄭爽那樣,麵對追求,隻要不是可心的人就淡然處之。既不接受她又要給對方留麵子,讓事情慢慢過去。”

張天翼急得調動關係好的老師為他說好話,而另一些老師就暗地裡在鄭爽麵前說壞話。

圍繞鄭爽,化驗室的老師之間展開一場暗中較量的爭奪戰。化驗室的人都有著知識分子的臭毛病,表麵和氣,背地裡使絆,相互看不起。

他們私底下說“冷嘯天、李國慶雖說是初中畢業,隻是有小學5年級的文化水平。”

吾和李國慶聽到也不生氣,因為兩人是學徒工,沒有資格評論老師。

而且,他們說的沒有錯,這是整個70屆初中畢業生的知識和文化狀態。

化驗室的這些人平常交流中,經常是知識和教養的比拚,同時暗含著褒貶之意,關係好的人之間用詞多為褒義,關係不好的人之間用詞多為貶義。時間長了,吾可以很快區分出他們的親疏關係。

鄭爽、吾、李國慶都儘量遠離糾紛,隻乾自己的事情,對所有人保持一致距離。

練功中,吾感到散手的提高,與大周天和聽力的共同進步有很大關係。吾同師父的推手,互有勝負。同四師兄的散手,互有勝負;同三師兄的散手,勝少負多;同二師兄的散手,沒有勝機。

大暑時節,夏日炎炎的夜裡,宿舍裡的溫度有30多度,鄭堯宗已經對調回山東老家工作;宿舍隻剩下吾一個人居住。

市場上當時還沒有空調和風扇出售,人們隻能開窗通風才能夠睡著覺。吾夜裡睡覺受了風,突發高燒,躺在宿舍的床上渾身酸懶,最終暈了過去,孤零零的沒有人管。

就是這一次高燒,吾體會到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孤獨滋味。說來也湊巧,此時劉鴻生進屋找吾聊天,他一看吾不對勁,趕緊找同宿舍的胡心誠過來查看。

胡心誠判斷是半夜受風引起的高燒。他回宿舍拿來家長給的進口退燒特效藥,吾吃了藥第二天就退燒了。

胡心誠是和吾同一年分到工廠,父親是京城某外語大學的領導,由於平時聊得來,對世態炎涼的看法大致相同,此後,吾同他成了“莫逆之交”。

為此,我吟詩一首加以紀念。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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