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回頭看去,隻見排在身後的一個長得很標致的女工從胸部口袋內拿出飯票,二話沒說替吾付了賬。
吾對她笑了笑說“謝謝你為我付了飯票,請告訴我你的姓名?”
女工說“吳春紅,是2車間的。”
吾說“吳春紅,我馬上找朋友借飯票,儘快還給你。”
女工說“不著急,什麼時候給都行。”
說著一挺高聳的胸部,扭著細腰,拿著飯菜走了。
吾環顧食堂,看到一個朋友正要離開,吾急忙叫道“肖行健,借我2.5元飯票,回宿舍我就還你。”
吳春紅正坐在餐桌旁和幾個女工一起邊吃飯邊說笑。
吾一手拿著飯盒,一手拿著借到的飯票,走到吳春紅桌旁說“吳春紅還你飯票。謝謝你的相助。”
幾個女工聽到話音唰地轉頭,眼睛亮亮地看向吾。
吳春紅兩眼放光地盯著吾看。她站起身一手拿饅頭,一手拿勺子,她就用拿勺子的手一指高聳胸部上的口袋說“呐!你著急就自己放在這裡吧。”
吾手拿著飯票停在空中不敢碰口袋。
旁邊的女工哄笑著說“怎麼?不敢碰!。”
吾看了一下她。
在中國女人中她的哪裡有著獨特的優勢。
吾眉毛挑了一下,收回眼神,微微一笑就將飯票放在桌子上說“對不起,飯票我放桌子上了。”
吾一轉身離開桌子。
身後傳來女工們的嬉笑聲“哦!吳春紅獻身未遂呀!”
吾的這個動作已經向她表明,吾對她沒有興趣。
我說“要是在21世紀,你讓我摸,我就敢摸。不摸白不摸。”
老師說“20世紀80年代的我就不敢摸,好像摸了就是對她有意思,甚至要對她負責任。
反過來說,現在也沒人讓你白摸,主動獻身的人,背後都是有目的,都是一種交換的手段。”
老師又繼續講道,當時,也有一些大膽的女青年,迎麵走來直接搭話,要求與冷嘯天處對象。
雖然這種主動進攻的女青年在當時是極少數人。
冷嘯天聽到的、看到的稀奇古怪、甚至是扭曲的二性關係確實不少。
麵對這些迎麵而來的各種女性,吾總覺得她們身上缺少點自己需要特質,沒有一個滿意的。
一日,一個車間的團支部書記從對麵走來,兩人錯身時,她突然對吾說了聲“你好!”
吾從來沒有同她有過直接接觸,以前見麵從未打過招呼。
麵對突然的招呼,吾一愣然後機械回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