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廠裡衛生室調進來一個從部隊轉業過來的醫生叫蕭淳,她膚色白皙,身材苗條,五官端正,頗有“清水出芙蓉”之感。
她隻要從人們身邊走過,你能感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淡雅氣息。
蕭淳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要頭腦有頭腦,要談吐有談吐,全身上下無可挑剔。
她的出現引得廠裡大多數自認為清高的乾部子弟,狂追不舍。
她卻不拿眼‘夾’他們,因此被廠裡年輕人稱為‘冷美人’。
蕭淳隻和一個‘發小’關係密切,上下班都一起走。
她們也關注廠裡符合她們標準的男青年。
這時,‘冷美人’注意到,吾這個英氣外露的小夥子,對她沒有任何反應,感到很奇怪。
趁吾在食堂吃飯時,兩個形影不離的漂亮姐妹拿著飯菜坐到吾的對麵。
她們是來試探吾對她們的態度,以感受吾是否對她有意思。
吾注意過蕭淳,認為她長得的確漂亮。
我還是認為,蕭淳隻是那種可以做朋友不能做妻子的類型,所以沒有主動接近她們。
吾看到她們坐到對麵,就友好的招呼說“二位美女好,有機會和你們共進午餐,我榮幸之至。”
‘發小’衝吾笑了笑說“冷嘯天,你今天有幸和蕭淳一起吃飯,不知有多少同齡人嫉妒呢!”
“哦,他們嫉妒他們的,我吃我的飯,‘互不搭嘎’。”吾繼續吃飯。
蕭淳與‘發小’對看了一眼。
蕭淳的‘發小’一邊吃飯一邊眼露俏皮地調侃道“冷嘯天,聽說你比彆人多漲了一級工資?”
吾停止咀嚼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說“怎麼,羨慕了?”
‘發小’說“你掙這麼多錢,乾嘛用呢?”
吾答道“手裡錢多了乾什麼不行?
你說我現在應該用錢乾些什麼呢?
兩位美女的意見我最願意接受。”
吾裝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她們。
‘發小’說“你真逗,你的錢我怎麼知道如何用?”
吾笑了笑說“美女不知道錢如何使用?
不應該呀?你倆是外星來客嗎?”
旁聽的蕭淳聽到這裡控製不住笑,將一口飯噴了出來。
她心裡想我從沒遇到過這樣銳智、幽默的回答。
蕭淳乾咳著說“不行了,不行了!我倆鬥不過你。甘拜下風。”
‘發小’也看出吾對蕭淳沒有進一步發展的興趣,她們繼續和吾聊了一會天,吃完飯就走了。
以後,我們見麵還會鬥嘴,隻是維持普通朋友關係。
1979年6月,許久沒有聯係的許如霞打電話給吾“冷嘯天,你猜我是誰?”
吾說“是哪位仙女思春了,要找我解憂?”
許如霞說“幾個月沒聯係,嘴怎麼越來越損了。”
吾說“許姐,你獨特的嗓音,叫人聽一次就記住了。”
許如霞說“聽出來了,我可是正經八百地做牽線紅娘來了。現在有對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