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穎叫過一名中國服務員問道“請問,此位男士怎麼啦,一直唱著悲傷的歌,還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服務員輕輕地說“您好,這位男士的女朋友在科威特做護士,前幾天晚上在海裡遊泳,被當地遊艇從身上劃過,當場死亡。
他們倆訂婚不久。當天晚上得知消息,他就在我們這裡包場,唱了一晚上苦情歌,發泄自己的哀傷。
今天,可能又想起自己的女朋友,又包了場。真是太不幸了。”
冷嘯天和朱曉穎於是靜下心來聽了一會兒淒涼的歌聲,歌聲裡字字是血聲聲是淚。
朱曉穎原是嘜霸,進歌廳就從不放嘜,今晚,聽到的全是傷悲之音,實在聽不下去了,她拉起我伴著《哭砂》的旋律離開了歌廳。
走在回來的路上,兩人受到哀傷男的影響,都默默不語,心情沉重。
不久,冷嘯天打破沉默轉移話題說“咳!人生苦短,來日方長。你說,孔家暉和戴雨桐是否真的過起了兩人世界。”
朱曉穎立即笑道“一定在過濃情蜜意的兩人世界。戴雨桐可騷了,她好像離不開男人。”
冷嘯天湊趣地說“咱倆打賭,你說他倆會不會正在滾床單?”
朱曉穎眼露戲謔地說“肯定是!”
冷嘯天抬杠說“那我說不是。我們悄悄回去,看看誰猜得對?”
朱曉穎情緒昂然地說“好呀!反正睡不著,咱們來個現場抓現行!我太想看看兩人被抓現行的窘態。”
到了宿舍,我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悄悄開鎖進門,突然出現兩人麵前。
兩人正在被子裡翻餅烙餅地折騰正歡。
聽到開門聲,兩人轉頭看向我們,戴雨桐急忙用被子遮住全身,隻露出一雙光滑好看的小腳。
孔家暉破口大罵“你們倆吃飽撐的,搞什麼惡作劇。
去!去!去!到冷嘯天宿舍玩過家家去,彆打攪我們的美事。”
朱曉穎抓住戴雨桐身上的被子使勁一掀,瞬間露出一個健壯的白條和一個嬌俏的白條。
朱曉穎笑著轉身就跑了出去。
孔家暉憤怒地嚷著“不害臊,沒有看過你老公的身體嗎?”
冷嘯天看見光不出溜的二人似乎有了反應,也緊跟著朱曉穎離開房間。
出了門,二目相對,冷嘯天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輸了認罰,你要如何罰我?”
朱曉穎神秘地說“你猜!”
冷嘯天試探地問“咱們倆也來過家家?”
朱曉穎拍了冷嘯天腦門一下說“腦子裡想些什麼呢?
不行!我們說好保持純潔友誼,怎麼能觸景生情,就想入非非了。你送我回醫院宿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