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不動聲色說著,一邊將丹田中一股大力運到手上反擊回去,麻啟駿一愣迅速鬆開手。
麻啟駿的父母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
周長利和艾馨枚看到這裡皺了皺眉對視一眼,並撇了三人一眼,也沒有說話。
這時,敲門聲響起,進來一個眼鏡男,隻見他中等個,小腦袋上細眉細眼小鼻子。一張不大不小的嘴笑著像個月牙。
他右腿有些瘸地走進屋,開口說“各位同-同學,我叫強-強旭鳴。從外經貿附-附中考入對外經貿-大-大學的,我們將要一起生-生活四-四年。我相信我們之間的友-友誼萬古不-不變。”
我主動迎上去,說“歡迎強旭鳴,我叫周想天,今後咱們就是室友了。”
強旭鳴和麻啟駿握手時,雙方一使勁,強旭鳴就一咧嘴,手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強旭鳴被麻啟駿扶著站了起來,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看了麻啟駿一眼,就走到自己的床邊的椅子前坐下,看向窗外。
第三個進門的是一個瘦胳膊瘦腿瘦腦殼的麻稈男,他長著一對大得出奇的眼睛,一張臉的其他器官仿佛都是為了突出眼睛而長的。
他進門就說“同學們,我叫賈宇晨,來自東北那疙瘩的沈陽高中。今後吧,哥幾個就是室友啦!咱們要多親多近哈。”
我仍然主動上去握手,說“歡迎賈宇晨,我叫周想天,今後咱們就是室友了,也是哥們哈。”
賈宇晨說“周想天,哈!就衝你這熱情勁,咱倆對脾氣。
以後咱倆就是哥們啦!”
賈宇晨和麻啟駿握手時,雙眉突然倒豎說“呀嗬!有找茬的哈,我要讓你你知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彆看賈宇晨瘦,說完雙掌一較力,還真把麻啟駿捏得皺起眉毛,鬆開手。
周長利和艾馨枚看到這裡,原打算請這幾個人吃飯的念頭,也就打消了。
他倆叫上我,去最近的第二學生食堂吃了頓飯,飯菜味道不錯。
周長利和艾馨枚的眉頭才舒展開說“學生食堂的飯菜不錯。
可是你的室友怎麼都感覺不正常,難道最高學府的學生也不同於常人嗎?
周想天,你要小心相處了。”
我說“老爸老媽,你說這三人哪個難交?”
周長利說“山東人?”
我搖了搖頭。
艾馨枚說“沈陽人。”
我又搖了搖頭。
周長利說“難道是結巴?
為什麼?”
我說“你們看他,被捏後什麼表示也沒有,喜怒不行於色,說明他城府很深,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我繼續說“還有他說話有點磕巴,這種人沒有被淘汰,說明他在大學內有人或者有勢力,這種人最難對付。
好在他家就在校內,估計不會在宿舍住很久。”
艾馨枚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說“你沒有看他什麼東西都沒拿嗎!”
周長利說“行,兒子,你把爸媽的看人的眼力都學會了,這我們就放心了。”
艾馨枚說“好了,我們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