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想象著孩子會不會真的沒了,而且是被他的父親親手殺死的,她已經流不出眼淚了,心裡隻有深深的絕望和憎恨。
沒錯,她恨應司寒。
雖然她一直愛著應司寒,但她也是恨他的。
應司寒頓了一下,似乎這句話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他隻是脫掉上衣,解開皮帶,露出肌理分明的有力軀體,朝著司沐顏壓了下去。
“親手殺了他又如何。”他漫不經心地說,“這很重要嗎?”
“……”
司沐顏猶如心臟被一柄錘子擊中一樣,痛得不行,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嘴裡已經疼得麻木了,而應司寒在強行親吻她後吻出了一嘴的血,眉頭深深擰了起來,撬開司沐顏的嘴唇。
她居然把舌頭咬破了?
“你想咬舌自儘?”
應司寒唇角輕輕掀了起來,一抹涼薄又譏諷的笑。
他去浴室拿了條毛巾,塞進了司沐顏的嘴裡,又按住她胡亂撲騰的雙腿,再次壓了下去。
第二天,司沐顏忍著一身酸痛起床,她坐在床頭倚著靠背,低頭看著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跡,那是一個又一個的吻留下的。
從前,這些吻讓她心裡竊喜。
她覺得她對應司寒而言是有些不一樣的。
有那麼多女人,應司寒卻唯獨把她留在身邊,而且她是應司寒唯一願意留下痕跡的女人,她會偷偷開心。
可現在,看到這些痕跡,她隻感到深深的屈辱。
她忍著身體的疼痛下了床,去浴室洗漱了一番,收拾好後摸了摸小腹。
昨天唯一幸運的是,雖然她被折騰的不輕,肚子裡的寶寶卻沒發生什麼事。
看來上天也看她太可憐了,想要眷顧她一下吧。
她收拾好後下了樓,打算走路去上班,打開彆墅的門後,卻發現門口站著兩個陌生的保鏢,看到她後立刻伸手擋住了她。
“司小姐,你不能出去。”
冰冷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司沐顏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這是什麼情況?
“司小姐。”
陳嫂麵無表情地走了過來,一板一眼地說道:“少爺說了,在你肚子裡的孩子消失之前,你不能出這個家門。”
司沐顏握緊了拳頭,一股強烈的怒意噴湧而出,她渾身都在發抖。
“因為我不想打掉孩子,所以應司寒要囚禁我?”
她盯著陳嫂,一字一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