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複撥出,在信號接通之前又迅速掛斷,就這樣重複了約莫一百多次,他關掉手機,麵無表情地回了房間。
司沐顏找了整整一周的工作,最開始找的是和英語和俄語相關的。
她大學學的英語專業,第二外語選的俄語,很擅長這兩種語言,可找工作屢屢碰壁,無論如何都找不到。
她每次去麵試都和人事相談甚歡,人事欣賞她的工作水平,並且對她北城大學的文憑很滿意,可談完回家等結果後,收到的往往是壞消息。
漸漸的,她覺得問題出在應氏的工作經曆上。
麵試時應氏的工作經曆會給她增光添彩,可後來人事去做背調時,應氏那邊會不會說了她的壞話?
畢竟,她在應氏離職時和應司寒鬨得很僵,或許應司寒對她的主管打過招呼。
她回到醫院看母親,看著賬單上不斷增加的數字,心知得趕緊找個工作掙錢了,便退了一步,不再局限於找語言相關的工作。
可又是兩周過去後,她麵試了將近二十家單位,上至大國企下至小工作室,沒一個願意收她的。
她連那種月薪三四千的小企業都去了,以她北城大學的文憑,那種單位應該把她供起來的,但她得到的結果依然是拒絕,倒黴的簡直像被附近的人事係統拉黑了一樣。
又一次失敗後,司沐顏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甩掉鞋子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突然,她想到什麼,猛地坐起身來。
是了,她不是被北城的人事係統拉黑了,她是被應司寒拉黑了。
應家是什麼地位?隻要應司寒一聲令下,凡是正規企業還有誰敢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