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顏心裡有無儘的悲涼和憤怒,她站起身來認真地道:“應總,我沒有和你鬨。”
她被肆意蹂躪過得嘴唇殷紅動人,惹得人小腹火起,偏偏嘴裡吐出來的話卻那麼讓人生氣,應司寒冷笑道:“你是鐵了心要這樣?”
“應總說的這樣是哪樣?”
好,很好。
應司寒眸光轉為陰冷,用下巴比了比旁邊的杯子:“倒酒。”
司沐顏抿了抿唇,麵無表情地開始倒酒。
她把盛滿酒液的被子端給應司寒,應司寒眼底一片冷漠:“你自己喝。”
又對著站在旁邊的服務生說道:“再拿幾瓶過來,打開,讓她喝。”
應司寒說的沒那麼直白,但這種場合這句話的隱藏含義是——喝不完不許走,司沐顏臉色一片蒼白。
“應總,我胃不好,喝不了酒。”
應司寒明知道她腸胃不好,連辛辣刺激的都不能多吃,酒這種東西更是不能碰,還讓她喝那麼多酒?
而且,她現在肚子裡懷著孩子,是萬萬不能喝酒的。
“你在說什麼。”應司寒唇角掀起一抹諷刺,“不能喝酒還出來陪酒,可不可笑。”
“陪酒”兩個字猶如一巴掌打在了司沐顏臉上,她瞬間低下頭,握緊了拳頭,渾身都在發抖。
很快,酒送來了,應司寒親自用開瓶器把酒開了,依次倒進酒杯裡,在司沐顏麵前擺滿了一排。
那排酒約莫有十幾杯,彆說一個胃不好的小姑娘了,就是身強體壯的大男人也喝不了這麼多,宋京杭湊過去低聲道:“司寒,適可而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