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總,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司沐顏紅著眼睛,“如果能找到正常的工作嗎,誰願意來做這種事?”
她實在是太憤怒,太難過了,推開應司寒就想走,可應司寒怎麼會輕易放她走?
他把司沐顏箍在懷裡,嘴唇輕輕摩挲著她的耳朵,嗓音很低沉:“那你求我,隻要來求我,我就放過你。”
司沐顏算是徹底看明白了,那天在醫院裡應司寒輕易地放她離開,並不是真的想放她走,是等她在外麵獨立生活處處碰壁後,回來求他。
那麼求完後,她該何去何從呢,是不是又要跳入他這個火坑?
不,她不願意了。
“應總,還是不要了,我在這工作挺好的。”
“你說我賤,沒錯,我就是賤,你這種出生在富貴家庭的上等人不會明白,我這種人為何要過得那麼卑微。”
“生活對你們而言是生活,對我而言隻是生存,你可以有尊嚴的活在陽光下,我做不到,我如果不卑微,一家老小都要餓死。”
司沐顏麻木地說完這番話,伸手推開了應司寒。
在聽到“上等人”那三個字時應司寒瞳孔縮了一下,他英俊的臉孔緊繃著,垂著頭隱藏在陰影裡,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司沐顏沒想到推了一下就把他推開了,抿了抿唇,離開了這個包廂。
“老板問你個事啊,剛才應總為什麼會進我的包廂?”
司沐顏來到吧台前,看著老板問道。
她現在有點懷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