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憤怒和屈辱的感覺湧入心頭,還有耳垂上傳來的麻癢感,她下意識地去推應司寒的胸口,她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應司寒早就發現自己對他的喜歡了,所以才會帶一個又一個女人回家,甚至讓她親自幫他趕人,為的就是敲打她。
可那種事隻要一天沒被挑明,她就一天裹著一張遮羞布,兩人心照不宣地維持著一個交易關係,現在應司寒親手將那層遮羞布扯掉了。
她喜歡他。
被包著的女人,愛上了肆意欺辱玩弄她的雇主,瞧瞧,多麼下賤呐,世界上最卑賤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吧?
她死死地咬嘴唇,不讓自己落淚,身子卻被應司寒推在了沙發上。
他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先是親了親她的眼角,然後去吻她的臉頰,動作有些急切,一邊吻一邊含含糊糊地道:“你彆哭,每次你哭我都很想要你。”根本忍不住。
這個畜生。
司沐顏去推他的肩膀:“應總,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已經分開了……”
應司寒把她翻過來壓住,嘴唇貼著她的耳後,輕輕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司沐顏知道,那是對自己的嘲笑,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她是沒有任何資格對應司寒談條件的,因為應司寒本身就是規則。
可她真的受夠了這些——她喜歡應司寒,應司寒瞧不起她;她可以任由應司寒揉搓,就是被弄死也沒人會為她報仇……
兩人本就關係不平等,還牽扯上了感情,這讓她羞憤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手指,強迫自己清醒下來,應司寒是個很會調情的男人,而且他又很熟悉她的身體,如果不這麼做她很快會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