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司寒有些煩躁地說了一句,開車離開了地庫。
這個男人心情明顯不太好,手搭在方向盤上沉默地開著車,側臉投出一股黑沉沉的感覺來,車廂都有些壓抑。
司沐顏不敢問話,就任由應司寒帶著她出去,很快車子在一間藥店門口停下來,應司寒說了句“你在車裡坐著”下了車。
司沐顏靜靜地等著,過了會兒應司寒回來了,手裡拎著一隻塑料袋,裡麵有燙傷膏等東西。
他把車子開到附近的一個停車場裡,解開安全帶,拆掉袋子裡的燙傷膏包裝,抓過司沐顏那隻燙紅的手腕,眉頭皺了皺,開始小心翼翼地給她上藥。
司沐顏沉默地看著他。
應司寒的行為挺古怪的,她就是他養的一個小玩意兒而已,乾嘛要給她上藥啊……哦,是不是打一棒子給個棗中的那顆棗啊。
最近應司寒對她做了挺多混賬事的,可能他覺得做的太過分了,會讓自己總是惦記著跑路,才偶爾對自己“施恩”一下吧。
司沐顏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緊緊地抿著唇,愈發沉默了。
應司寒很不高興,他從剛才開始就很不高興了,他抬頭瞥了司沐顏一眼:“你啞巴了?看來不能隻帶你去腦科,還要看看耳鼻喉科。”
司沐顏微微蹙眉,這男的簡直有病吧?
她開口道:“沒有啞巴,隻是沒有說話的必要。”
她原本連這句話都不想說的,但考慮到再不說話就要激怒這個男人了,才說了一句。
應司寒聽了更想發火了,握著她細細的手腕,手指有點發緊:“你對我無話可說?”
“……不是。”
是是是,對你無話可說!怎麼了,你那混賬德行還想讓人和你聊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