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著急乾什麼,冷靜點,先坐下來。”應司寒道。
“林致剛給我開了一個很不合理的價格,明顯是不想把金福珠寶賣給我,但迫於林家大房的壓力又不得不過來見我,我把視頻給他看,隻是引導他將金福珠寶賣給我而已。”
“可根本用不著那個視頻啊!”
宋驚杭坐了兩秒鐘就坐不住了,跟屁股底下有火盆一樣,又站了起來。
“林清妍的父親可以說服林致剛的,林致剛有把柄在他手上!林家這麼好用的人脈你為什麼不用?你和林清妍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這些嗎?你現在究竟想乾什麼?”
他是真的覺得應司寒腦子壞掉了,才會這麼替他著急。
這些年為了完成大事,他親眼看著應司寒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那些非人的折磨……他不想再回憶。
他不希望快到收尾的時候,應司寒因為那些東西壞了大事!
“司寒,你先回答我的話。”
見應司寒一直低頭看文件,都不怎麼搭理他,明顯是在回避這件事,宋驚杭用手壓住他的文件,說道:“你究竟為什麼不找林清妍的父親幫忙,是不是和司沐顏有關係?”
他看著應司寒的眼睛,問道。
應司寒眼睛一片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良久,他扯了扯唇角:“我怎麼可能為了那個女人壞這種大事,她值得我那麼做嗎?你想太多了。”
“真的?”
宋驚杭有些懷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