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司沐顏聊會天兒，他發現他對司沐顏的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他似乎沒有關心過她以前的生活。
“你也是北城大學的吧？”他問，“你大學的時候成績好嗎？”
司沐顏沒想到應司寒會問她這個，她說道：“挺好的，每年都能拿獎學金。”
應司寒笑了：“你看著就是那種成績特彆好的人，我當初雖然是以省狀元的身份考進去的，但每次期末考試的成績卻平平無奇，隻能靠專業課的成績吊命，其他科目都一塌糊塗。”
他很自然地給司沐顏夾了一塊豆腐：“我覺得還是像你那樣均衡發展比較好，往後咱倆的孩子，就按照你那樣的方式去教育吧。”
在他的印象裡，司沐顏的家庭非常普通，甚至說普通都是比較委婉的說法了，她的家境好像挺差的。
在那麼差的家庭裡還能考出來，並且學習成績很優異，所以司沐顏確實是個挺有能力的人。
隻不過他以前關注的都是其他地方，沒有注意到司沐顏的這些閃光點罷了。
意識到這些後，他對司沐顏更加憐惜了，又親了親她的臉，柔聲和她討論起了孩子將來的教育。
司沐顏沉默地聽著，越聽心裡越難受，仿佛心臟被一隻大手揪住了，快要喘不過來氣一樣。
為什麼要不停地討論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再過幾天就沒了，他根本不會出世……
應司寒還不斷地說這孩子將來要怎麼樣，把這個孩子的一切都具象化了，這讓司沐顏尤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