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司沐顏的嘴:“彆說那種話。”
司沐顏拿開他的手,用一種很可笑的表情看著他。
“把我帶到那裡不就是恐嚇我的嗎?不就是為了讓我看看‘不聽話’的下場嗎?現在你威懾的目的達到了,你不應該感到高興嗎?應司寒,你在裝什麼。”
她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連這種話都敢和他說了。
這是不是側麵表明,她已經完全不在乎他了,所以說話也百無禁忌了?
不,不止如此。
這說明她連自己也不在乎了,不在乎她激怒他後會遭遇怎樣的懲罰,不在乎她自己淪落到怎樣的下場……
想到司沐顏如今的心境,應司寒心臟顫抖了一下。
他抱著她道:“那天把你帶過去的確是想威懾你,我想讓你害怕,想讓你放棄離開我的想法,可我沒想到那件事會給你留下如此大的心理陰影,司沐顏,我已經後悔了……”
他一直不肯承認的是,那天從那個地方回來後,司沐顏發了整整一天的高燒,後來又連續數個夜晚被噩夢驚醒,每每後背都會驚出一層冷汗,在那時應司寒就有些後悔了。
司沐顏唇角掀起一抹諷刺的笑。
應司寒這個混賬居然會說出“後悔”這種話?
她才不信。
應司寒看出了她的想法,抱著她道:“我們好好談談行嗎?司沐顏,有件事我沒告訴你,我好像,好像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