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司寒想象了一下他把花送給司沐顏時的場景。
司沐顏看到花會怎麼樣,會感動或開心嗎?肯定不會。
她肯定會對他的花不屑一顧,而且沒準兒還會暗暗嘲笑他。
想到那種場景用詞,應司寒有種一腔真心被狠狠踩進泥裡踐踏的感覺,他十分的受挫,也十分的不好受。
在這種感覺的驅使下,他看那束花也不順眼了,收回目光沒管那束花,直接回了彆墅。
“司沐顏在做什麼?”
應司寒見陳嫂正在打掃客廳,朝二樓看了一眼,問道。
陳嫂說道:“司小姐一直待在房間裡沒有出來過,裡麵沒有傳來任何動靜,我也不清楚她在乾什麼。”
“從我離開後她就沒有出過屋?”
應司寒眉頭皺了起來。
距離他出來已經過去兩三個小時了,這期間司沐顏一步都沒有離開房間嗎?
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了,那女人大中午的跑去墮胎肯定沒吃午飯,所以距離早餐過去,她已經將近十個小時沒吃飯了?
應司寒臉色有些不好看:“你給她送過飯嗎?”
對於陳嫂這個從小就照顧他的人,他雖然說不上多親近吧,但向來也是客氣尊敬的,這會兒語氣卻帶著幾分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