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很快回複了,說的卻是另一件事:“清妍,這段時間你最好多盯著點應司寒,不要再發生其他的變故了。”
周禾說的不是很直白,但林清妍當然能聽懂,她有點不高興,打了一段話,反複刪減斟酌措辭,打好後卻沒有發出去。
她想了想,一字一字地刪除了。
她確實感覺出應司寒不太對勁兒了,可她覺得應司寒還是喜歡她的,不然當初收購資福珠寶時,應司寒為什麼要花費大力氣自己解決,而不找她的父親幫忙呢?
如果應司寒和她的交往是有目的的,那收購金福珠寶時,應司寒就應該動用她們家的勢力,那多方便啊,可應司寒沒有。
林清妍越想越覺得,應司寒喜歡的是自己這個人,她不該胡思亂想。
她漸漸的放下心來,給周禾回複了一個表情包,哼著歌去浴室洗澡了。
應司寒回到車子裡,讓陳立把他送回了彆墅,但他沒有立刻進去,獨自在外麵散步醒酒。
其實他喝的不算多,連半斤都不到,以他的酒量他是完全能應付得了的,至少他現在一點醉意都沒有。
可是想到要回去麵對司沐顏那張冷冰冰的臉,他就有些難受,產生了一種不想回去的感覺。
但如果真不回去的話,見不到司沐顏,他會更難受。
他覺得自己這種心態特彆可笑,跟犯賤一樣,但是他也改變不了。
就這樣在外麵遊蕩了一會兒,約莫十二點多的時候,應司寒終於回到了家。
司沐顏已經睡下了,她身上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臥在枕頭裡,睡得特彆安寧。
她向來習慣裸睡,可最近卻喜歡穿睡裙睡覺了,這是怎麼了,怕自己非禮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