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是真的。”
時至今日，她依然覺得應禹城是唯一能把她救走的人。
當然她跟著應禹城的話，無非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這些她都懂的。
但她覺得跟著應禹城，總比跟著應司寒要好。
這倒不是說應禹城的品性比應司寒好，論人品的話這兩兄弟應當分不出高下，但是應禹城至少還披著一層人皮，他對人是禮貌客套的。
而應司寒那個禽獸，早早就把那層人皮撕了下來，對外隻展示他赤裸裸的獸性。
應司寒那人就是個大流氓，已經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了，這樣看還是和應禹城在一起更好。
應禹城打量著司沐顏，他覺得司沐顏不像在撒謊，而且這次見司沐顏，總感覺司沐顏的氣質和以前相比有點變了。
司沐顏以前見自己時都是有點害怕的，這次卻不害怕了，不是因為她的膽子變大了，是她整個人變得麻木了，她一定是跟在應司寒身邊不快樂才會這樣。
想清楚這些，他心裡就有譜了。
他說道：“你知道跟在我身邊意味著什麼吧？我不是招員工，也不是招保姆，更不是找老婆，你應該能懂？”
不是員工，不是保姆，也不是老婆，應禹城更不可能平白無故做慈善，這不就是要她做他的情人嗎？
司沐顏當然懂了，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