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淡幸福的,一天天溜走。明擴大山洞。把連接鑽石通道的洞口。用石板隱藏了起來,刷上白泥。跟洞壁獨一無二。完全看不出,一點兒痕跡。
糧食加工製作完成。兩家分好量,都放進空間裡保存。明還抽出時間,給山洞和屋子,換上了木門。等到,榫卯技術掌握成熟後,他點亮了創作技能,又給時二夜,製作出了好多東西。大到桌椅板凳,小到餐具木偶。最令他滿意的是,製作出了一張獸崽床。
有時二夜的描述,借鑒視頻講解。終於做出滿意的成品。現在,正在院子裡,用木賊草,仔細的打磨。
時二夜扶著肚子,看著打磨的,沒有一點兒毛刺的嬰兒床。上手摸了摸。“可以完工了吧。我覺得挺好了。”
明收好打磨工具。“可以了,再刷一遍果子油,風乾就可以用了。”明小心的扶著時二夜,眼睛盯著她的肚子,心裡有些擔憂。肚子怎麼好像,又變大了一些……
“哼!”說到果子油,時二夜就來氣,還以為是,專門用的燃料。沒想到,居然是山茶油,造孽啊~害的她以為,找不到植物油。隻能用動物油代替。暴且天物啊!山茶油,在現代,產量低,價格高,就被用來點燈了。也怪自己,都收到山茶花了,就應該想到山茶籽。
哎~還好不算晚,自己的肚子,這一個月,比吹氣球還要誇張。還好每天用茶油,來抹肚皮。目前為止,還沒有妊娠紋。
“算算日子,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吧?”時二夜摸著肚子,期待的對明說道。
“嗯,估計都到雨季了。山洞收拾好了,到時候,我們搬家到洞裡住。不會潮濕陰冷的。”明現在,一門心思的,放在時二夜的身上。
前段時間,還允許時二夜,跟著月,去附近山頭,采集野菜。隨著她的肚子,大了起來,明限製她的事情,就越來越多了。現在出門遛彎,都要在他的陪伴下,才允許出院門。
“哎~!”時二夜,望著哈哈歎著氣!
“彆看我,我現在,就是打個噴嚏,都得被他罵兩句。我可不敢,帶你出去玩兒。”哈哈也鬱悶了。懷孕的雌性不可怕,孕期的雄性才誇張。就跟他雌性,肚子裡,像是揣了顆炸彈似的,小心翼翼,草木皆兵。
上次那個叫草的雌性,帶著她的醜崽子,來看時二夜,沒化型的崽子,張口就要咬她,時二夜懷著崽子,行動不便。十幾步之外,做木工的明,直接激發異能,武力值連進兩級。那速度風馳電掣。護著時二夜,愣是沒讓醜崽子,刮到時二夜的頭發絲兒。
雖然進階,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更何況連升兩級,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但明的臉上,可沒有一絲,高興的氣色。
臉上陰雲密布,雙眸如寒季狂風,冷冷射向,母獸和她的醜崽。嚇得醜崽,當場就尿了。草雙腿發軟的跪下來,請求明,看著往日情分上,不要追究醜崽,它還是小崽子,不曉事兒的。
明體內的洪荒之力,就要抑製不住,噴發出來,看著懷裡,因受到驚嚇,又被虎尿熏的,臉色發白的時二夜。抱著她進屋安撫。腦海裡,已經在計劃,報仇雪恨的,千百種方案了。
院子裡,草心中,還在沾沾自喜。以為明的心中,對自己,還是不一樣的。等他出來,自己一定得,把握機會,表明心跡,為自己贏得一線機會。
泥的到來。打破了她的幻想。“草?你怎麼在這裡?”泥挎著籃子,給時二夜送些,自己采摘的蘑菇,自從時二夜,身體笨重起來。泥總會隔三差五的,送些野菜野果。有時,沒見到時二夜,就會放在院子裡。所以,碰到剛生崽,本應該,在家休息的草,感到很驚訝。
相反,看到泥,草並不意外。這個死丫頭片子,真是有一點兒好東西,都要送給夜這個臭女人,等著吧,等我俘獲,少主的芳心,看怎麼收拾你們,還有泥那個,不成器的哥哥。
草心裡想著,嘴上卻說著。“我帶崽崽來看望夜,不知怎麼的,夜好像並不喜歡崽崽,不知怎麼弄疼了他,他隻是張大嘴巴呼疼。就被扔到地上,我等少主出來,得向他解釋清楚……”草瘦小的身子,抱著崽子,淚眼朦朧,溫聲細語的說道。抱著崽子的手,暗暗使勁兒,崽子“嗷嗷的嚎了起來。”
哈哈怕它打擾到時二夜。眼神犀利的盯著二人,走了過來。“嗷~”威嚴的,發出警告的聲音。醜崽子,屏住呼吸,再也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草看著哈哈,心裡滿腹恨意。本想用崽子的哭聲,引來明的關注。沒想到,被這頭狼給壞了事。
哈哈眼神犀利不屑,鄙視的看著,眼前的黑雌醜崽。轉眼看了眼泥。那眼神是,似乎在說,交給你處理了。轉身又走到屋外,守在門口。
泥可一點兒,也不相信草的渾話。自從草要跟哥哥結侶。哥哥付出所有的努力,自己建好了屋子。帶著自己,從阿母家搬了出來,可笑的是,兩人就隻有,兩張睡覺的獸皮,是在那個家的,所有家當。
她的阿母,和她的好姐姐花,還要她們搬出去後,每天給家裡上交食物。報答這些年的,養育之恩。“哈哈……”真是笑話,從兄妹倆的父獸逝世,兩人在那個家,變成可有可無,任人打壓的小獸。如今還好意思,談養育之恩?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泥想起,時二夜的話,決定要成為,她嘴裡的,翻身農奴。“阿母阿姐,是要逼死我跟阿兄啊!阿兄蓋房子,花光所有的積蓄。現在阿嫂懷著崽子。這不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嗎?我們阿父逝去的早,沒有人能主持公道。那好!我就自己去找族長,主持公道!”說著,也不怕事情鬨大,一路風風火火的,往族長家跑去。
路上遇到,好事的獸人,問她這麼急,乾嘛去?泥哭著,大聲的,一五一十的宣揚了出去,等未跟著泥來到,水祭司的家。已經有,好事的獸人,圍著屋子看熱鬨。
好麵子的水祭司,沒想到平日裡,沉默寡言,任人欺負的小崽子,真的請來了族長,看著未和周圍,看熱鬨的獸人。水的一口爛牙都要咬碎了。心裡恨不得,打死惹事兒的泥。
“水祭司,我聽說,你家巴,能獨當一麵,有了自己的屋子,自立門戶了?!”雖是問著水祭司,語氣卻是肯定句。
被自己,崇拜的族長誇獎,巴激動的站了出來!“族長,您說的對,我自立門戶了!泥,你過來!”說著,拉過勇敢的妹妹,退在自己的身後。
“阿母,我們阿父逝去的早,我跟泥相依為命,這些年,感謝您的養育之恩,但我捫心自問,每天都會上交食物,泥自小在家,也分擔家務。如今我,帶著泥自立門戶,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有了妹妹給的勇氣,偶像的撐腰。巴說話,也有了底氣!
“呸!你們兩個白眼獸,想的美!白吃白住這些年,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哪兒有……”
“夠了!”水祭司嗬斥住,搶在前麵,惡語相向的花。
“阿母~我們說好的……”
“啪!”水祭司一巴掌,拍向還想張口的花。
“滾回你阿父那裡去,輪不到你插嘴。”真是還嫌自己丟臉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