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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地區三所網球強校, 立海大和青學兩所學校率先結束比賽後,就像是約好了一樣,去了冰帝的比賽場地。

他們過去的時候, 場地裡正在舉行單打三的比賽。

參賽的選手是日吉若,看比分,估計也快要結束了。

以往他們來看冰帝的比賽,第一眼先看到的肯定是跡部。作為多年的老對手,大家都對跡部張揚高調的做派習以為常,加上他本身也是個很耀眼的人, 想不注意到都難。

但這次,他們第一眼看到的, 是一個趴在觀眾席的圍欄上,正在瘋狂給日吉加油的金發少年。

“加油!阿若上啊!阿若!”

看那個架勢,就像是恨不得能替日吉上場比賽一樣。

“搞什麼啊?!”立海大的切原赤也一臉震驚, “冰帝的後援團本來就很誇張了,怎麼還請外援啊?”

立海大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麵帶微笑:“難怪今天冰帝後援團的氣勢格外高漲。”

青學網球部的不二周助點頭讚成:“連我們都聽到了。在最前麵加油的那個, 應該就是他們說的,大小姐的弟弟了吧?真是出人意料的熱情性格呢。”

而且,作為後援團“外援”的須王環, 看起來竟然是全場最關注比賽的人。

因為冰帝其他正選……全部都在盯著跡部和清檸看,顯然嗑的很起勁。

這下子他們的注意力成功轉移到了緊挨著坐在一起的少爺和大小姐身上。

青學部長手塚國光的女朋友小林佑可左手遮在額前, 探著身子往前看,無比好奇地問道:“跡部同學旁邊坐著的那個女生就是你們說的大小姐嗎,不二同學?”

她養的寵物, 一隻名叫“織田信長”的花栗鼠,正站在她的肩上,也跟著她一起往前看:“吱——”

不二點頭:“對, 就是她。”

在這種熱血沸騰、喧囂吵鬨的環境裡,端坐在跡部身邊的黑發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內斂沉靜的氣質,反而十分引人注目。

她可以長時間保持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偶爾跟旁邊的跡部說話,動作幅度也很小,倒是跡部會往她麵前湊近很多,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在親密地竊竊私語。

看著忍足手裡拿著相機,偷偷摸摸地不停按快門,不二十分欣慰:很好,就要這樣。

佑可歪了下腦袋:“雅治,你給我看的宮本同學的照片,就是這麼來的吧?”

“噗哩,”仁王聳了聳肩,“至今為止還沒有拍到正麵,拍出來的照片還糊成一團,忍足也不太行啊。”

幸村語氣認真:“我覺得忍足下次可以直接拍正麵了,估計跡部會很樂意。”

仁王“噗嗤”笑出聲:“跡部連夜上網查情侶拍照的一百個姿勢,提前做準備。”

——樂。

青學和立海大兩個強校的正選隊伍存在感本來就十分強烈,他們一群人說話的音量又不低,很快就被觀眾席後排的冰帝成員發現了。

“青學和立海大來了”的消息也逐漸傳到了前麵,惹得冰帝的正選們紛紛轉頭看過去——這些家夥想要八卦跡部的心思也太明顯了吧喂!

跡部自然也聽到了,隻不過他沒往後看,而是起身走到前麵的圍欄處,衝著日吉喊道:“最後一分,快點拿下比賽吧,若。”

在比賽的時候聽多了這樣的指令,日吉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倒是一旁的須王環迅速轉頭,滿臉震驚地看著跡部:“居然已經是最後一分了嗎?我都沒注意!”他看了下比分板,然後雙手攏在嘴邊大聲喊道,“阿若,最後一分了!最後一分!”

冰帝後援團立刻開始跟著喊:“最後一分!最後一分!!”

日吉:“……”這待遇真的趕上部長了。

就連青學和立海大的人看到這個光景,都忍不住懷疑起來——這真的不是跡部的弟弟嗎?大小姐看起來更像是夾縫中生存啊!

日吉很快拿下最後一分贏了比賽,冰帝以連勝三場的戰績拿下了關東大會的第一場勝利。

看到大家準備離開,須王環眨巴著豆豆眼:“誒,結束了嗎?”

“不然呢?”跡部斜睨著他。

須王環差點兒就要揪著跡部的領子搖晃了,他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不上場嗎?”

跡部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上啊,都結束了。”

須王環瞬間淚奔:“那唐懷瑟發球、邁向破滅的圓舞曲還有跡部王國什麼的,我都看不到了嗎?”

跡部神色微頓,語氣遲疑地問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姐姐告訴我的啊,”須王環還是不能接受,“我超級期待啊!等等,這是比賽的規則嗎?”

冰帝的正選們聽到這裡總算明白過來——就讀於貴族學校的須王少爺對這種比賽規則並不清楚,還以為所有人都會上場呢。

長太郎很好心地給須王環解釋了一下比賽規則,小少爺雖然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並且很快振作起來:“下次我還來!”

須王環要來看比賽,跡部當然不會反對。而且他來的話,有極大的可能會讓清檸陪他一起來。

不過這個暫且不提,跡部看向清檸:“我的招式你怎麼都知道?”

“我有去看過你們訓練呀,侑士他們告訴我的,”清檸眨了眨眼,“雖然看不太懂,不過感覺很厲害。”看到大家都開始有序散場,清檸也準備站起來,就見跡部朝自己伸出了手。

清檸仰頭看他,淺淺笑了笑,很習慣地將手搭在跡部的掌心,借助他的力道站了起來。

吃瓜的青學人和立海大人:哦哦哦哦他們牽手了!

忍足鏡片反光,看到須王環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有些納悶,壓低聲音問道:“你姐姐和跡部牽手了,你怎麼都沒反應?”

須王環眨巴著眼睛,一臉天真地回答道:“那是紳士的禮節啊,他們兩個經常這樣的。反正馬上就會鬆開了,”說著,他伸手指著跡部和清檸,“你看吧。”

忍足看過去,果然就見清檸的手已經被跡部鬆開了。

——純愛的甜蜜畫麵總是轉瞬即逝。忍足不無遺憾地想到。

並不著急離開,跡部略帶好奇地詢問清檸:“你和環中午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呢,”清檸如實回答道,“小環和鏡夜約了午餐,我準備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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