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豪門養子×真少爺(1)(2 / 2)

#算了#

他注意到麵前的鐘斐聲隻穿了單薄的衣服,在這樣的暴風雪天裡冷得打顫。他隨手脫下厚重的大衣,將人攏住。

鐘斐聲在突如其來的溫暖中回過神,他仰臉看著向聿柏,輕聲道謝:“謝謝,小叔叔。”

他說完就要走,被向聿柏攔住。

向聿柏從他手裡拿過那半截酒瓶,扔進彆墅客廳。沒理會被他砸了個正著後怒不可遏的鐘立恒,隻低頭和鐘斐聲說話。

“你打算去哪兒?”

鐘斐聲不想回答,隻想立刻逃離這個地方,他覺得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感覺向聿柏可能不會幫他,他不確定。

向聿柏看起來很冷漠,不近人情,也不好相處的樣子。

矜貴,高不可攀。

連和他說話的聲音都是低沉冷淡,沒什麼情緒的。

就像這場席卷而來的暴風雪。

但向聿柏把大衣給了他。鐘斐聲還是沒有強行掙脫,回答了向聿柏的話。

“我去老宅。”

“這麼晚已經打不到車了,你是要走回去?”

鐘斐聲垂下頭,沒吭聲。

他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回老宅,那是他逃離這裡之後的事,他還沒來得及考慮。

察覺到鐘斐聲的情緒還緊繃著,向聿柏嗓音放緩了些,用商量的語氣,詢問:“要不要先去我的車裡待一會兒?我之後送你回去?”

鐘斐聲遲疑了片刻,點頭答應了。

“去吧,雪天路滑,小心一點。司機記得你,會給你開車門。”向聿柏說著,又問,“以後就不會再回來住了,有沒有什麼要帶回老宅的東西?”

“沒有。”鐘斐聲搖頭,他這時候看起來很乖,“謝謝小叔叔。”

他餘光看到鐘立恒臉色陰沉沉地走近,渾身的刺正要豎起來,就被向聿柏護到身後。

眼前隻剩向聿柏寬闊的脊背,他聽到向聿柏低沉和緩的聲音。

“去吧,我隨後就來。”

“嗯。”鐘斐聲攏緊身上的大衣,應著。

目送鐘斐聲走遠,向聿柏收回視線,轉而看向站在麵前的鐘立恒。

鐘立恒沒感覺到哪裡不對,在他的認知裡,向聿柏就是他爸撿回來的便宜弟弟。他會覺得見了鬼,是因為知道向聿柏幾個小時前才出了車禍。

肇事司機都快要燒沒了,向聿柏居然能好端端地站在這兒,看起來還不如慘遭波及的路人傷得重。

這什麼人間奇跡?

向聿柏現在確實隻受了輕傷,他是借了死亡角色的身體,係統負責幫他複活治療,以及讓他維持自己原本的身形外貌,卻讓所有人認為他就是原主。

如果當時在車禍現場,救護車晚到幾分鐘,他身上的輕傷都沒了。不過沒來得及治療的輕傷現在正以不算離奇的速度恢複,又被係統屏蔽了那處傷的痛覺,所以現在的輕傷對他來說,幾乎等於沒有。

“我還活著,你好像不太高興。”

向聿柏嗓音恢複一慣的冷淡,對鐘立恒說道。

鐘立恒壓著火氣:“沒有的事,隻是你受了傷,應該多休息,怎麼大晚上到我這裡來了?”

“沒什麼,隻是想第一時間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向聿柏嘲諷,“我如果不回來,還不知道鐘家現在已經淪落到賣子求榮的地步了。”

賣子求榮。

這話簡直像是把鐘立恒的臉撕下來往地上踩。鐘立恒就算真的是打算用兒子換利益,說的也是商業聯姻這種話。

雖然以鐘家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和誰商業聯姻。但至少商業聯姻聽起來比賣子求榮好太多了。

“你一定要說得這麼難聽嗎?而且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這個……”

他話沒說完,被向聿柏打斷。

“我沒空和你吵架,也懶得和你動手。”

“你這叫沒動手?”鐘立恒指著剛才被向聿柏拿酒瓶砸到的腿,“你彆跟我說你不是故意的!”

向聿柏抬腿踹了他一腳,在鐘立恒失去平衡倒坐在地上時蹲下/身去。他姿態鬆弛,神色自若。

“我說了,我懶得和你動手。”

“大哥你今天做得確實過分了,商業聯姻,說得好聽。既然大哥你覺得鐘家的少爺不能被鐘家白養著,那我希望你能自覺一點。”

“這半年,不,一年以內,鐘家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你被鐘家養了這麼多年,也該自食其力了。”

“向聿柏你憑什麼……”

“憑鐘家現在是我做主。”

“向聿柏!我爸還沒死呢!”

見向聿柏輕描淡寫幾句話就斷了他的經濟來源,簡直是要把他從鐘家掃地出門,鐘立恒難以忍受:“我現在就給爸打電話。”

“不用了,爸身體不好,不要去打擾他休息。”向聿柏輕哂,“再說你都賣子求榮了,還有臉給爸打電話?”

“我說了,隻是聯姻!我選的人你不滿意可以,但你不能把話說這麼難聽!”

鐘立恒指著一旁的那個人說。他當然不會真的隨隨便便找個人和鐘斐聲聯姻,他怎麼可能做的那麼明顯,那樣丟臉的是他自己。

他選的是個樣貌人品看起來都不錯的富二代,雖然比不上鐘家,但也差不了太多,總歸明麵上挑不出什麼大問題。

至於背地裡,這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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