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直接衝著這封信來的,那麼很有可能是跟莫家有關。或許可以順著這條線調查一下這個安琪背後的人和莫家的關係,和莫父貪汙案的關係。或許還能釣出來一條大魚也說不定。
跟莫家有仇的,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說仇家多是因為這做生意哪能說沒有仇家啊,商場險惡,誰知道這一天會得罪多少人,跟莫家有仇的張逸之還真不知道,就算有仇,人家也不會說出來啊,萬一哪天仇家出事了,自己不就成懷疑對象了嗎。說仇家少是因為你要真數,還真數不出有多大仇的,大家都是今天你搶我生意,明天我搶你生意的。誰能說誰跟誰有仇。
張逸之的仇家,不是張家的仇家,不是一個圈裡的人,張逸之的仇人都是在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惹到的,哪個不是窮凶極惡之徒,他們是絕不會下海經商的,張逸之排除了自己仇人的可能性。
對麵是衝著莫家來的,是衝著這封信來的,這封信有什麼密秘嗎?之前莫羽辰說過這有可能是找到那份文件關鍵。莫父也在信中提到了竇家,或許安琪背後的人是竇家的,他們是衝著莫羽辰來的,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想明白的這一點,張逸之寧願對麵是衝著自己來的。
跟莫家有仇的話,以前的不知道,現在的也就一個竇家,莫父也在信中提到了,有可能是竇家陷害了他,害的他入獄,害他家破人亡。不過這都是莫父的猜測,並沒有證據。雖然莫父說隻是猜測,但實際上已經確定了就是竇家害的他家破人亡的吧。
不然莫父也不會寫這封信跟莫羽辰說了,不然也不會在信中提到了,既然提到了,這事肯定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莫父不是那種隨便猜測的人了,不然也不會留一份文件在那,那份文件還是能扳倒竇家的文件。
這麼說他是怕這封信被彆人,被竇家拿走吧,莫父還真是小心。莫父還讓莫羽辰去調查竇家,還說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那莫父應該就是找到了竇家陷害莫家的證據了,想來那個文件就是了。
隻是不知道那個文件在什麼地方,這信上也沒有說,張逸之把信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就是沒有看出來什麼名堂,最後還是小心翼翼的放了起來,生怕自己弄壞了,莫羽辰饒不了自己。
張逸之把信放好,就讓人去叫安琪了,今天就要把話給她說清楚,省的夜長夢多。
在張逸之沉思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進。”張逸之還是那個姿勢,雙手交叉在額頭,作思考狀。眼睛並沒有睜開。
來人看見張逸之這個樣子腳步頓了頓,在張逸之說“隨便坐。”的時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張逸之對麵。
“張先生你現在喊我過來有什麼事?”安琪坐在張逸之對麵,不由的有點緊張,從她的聲音就能聽的出來,雖然張逸之並沒有看她,隻是在低頭思考,但是卻散發一種氣場,讓本來就有點做虧心事心虛的安琪更加心虛更加緊張了。
安琪不知道張逸之現在喊自己過來所為何事,但是這麼晚了還喊自己過來,不一定是好事,不會今天的事被張逸之發現了吧,如果是真的被發現了,待會要好好的跟他解釋一下,這件事和安妮沒有關心,求他放過安妮。這樣想了之後,安琪就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看著張逸之。
張逸之並不知道安琪的心裡活動,隻是在納悶為什麼安琪剛才還緊張的有點結巴,怎麼這會就有點大義凜然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