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嶽哲見到舒父一副不想把舒墨交給自己的樣子,頓時就急了,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爸,您放心吧,我以後一定會對墨墨好的,絕對不會欺負她,爸,我雖然是個醫生,但是我還是個軍人,軍人最信守的就是承諾今天我在這下許下承諾,我趙嶽哲,這輩子都會對舒墨好,不會欺負她,我會一直照顧她,直到白頭。”趙嶽哲說的鏗鏘有力。“所以請爸把舒墨放心的交給我吧。”
看著趙嶽哲真誠的眼神,舒父知道,趙嶽哲肯定會好好的對舒墨的,這輩子都會好好的對待舒墨,雖然舒父很是不舍,但是還是把舒墨的手交到了趙嶽哲的手裡。趙嶽哲在握到舒墨小手的時候,才暗中舒了一口氣。
剛才趙嶽哲的一番話,不止是感動到了舒父,也感動到了舒墨,她沒有想到趙嶽哲竟然會說出這麼感動人的話,舒墨頓時被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當然,趙嶽哲舒了那一口氣,她也聽到了,頓時又覺得好笑。怎麼趙嶽哲還真害怕娶不到自己啊。
舒墨的手這一會兒換了三個人握著,雖然舒墨看不見,但是她能感覺的到,因為觸感根本就不一樣,莫羽辰的手就是那種摸起來很柔軟,仿佛沒有骨頭一樣,她爸爸的手就是一種非常結實的感覺,之前就是這雙手,為自己撐起了一片天。以後就要離開這雙手的主人,舒墨還真是有點舍不得。
趙嶽哲的手雖然也很柔軟,但是和莫羽辰的又不是同一種感覺,而是一種非常靈活的感覺,因為常年握手術刀的原因,所以拇指和食指有繭子。當舒父把舒墨的手放到趙嶽哲手裡的時候,舒墨的感受最強烈,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劃破空氣的那種感覺。
整個過程既漫長又短暫,在那個過程中,舒墨甚是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就好像壞掉了一樣,舒墨還感覺時間過的好快,還沒有享受夠父親的手帶給她的溫暖,她的手被放到了另外一個男人手裡麵。
“媳婦兒,跟我回家吧。”趙嶽哲緊緊的握住了掌心裡麵濕漉漉的小手,不知道是因為他緊張到手心出汗把手裡的小手打濕了,還是說掌心裡麵的小手本來就在緊張的出汗。
聽到趙嶽哲問這句話,舒墨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該開口說話,想了一下母親說的女孩要矜持,所以舒墨就沒有開口說話,而是點了一下頭。
看到舒墨點頭,趙嶽哲簡直高興壞了,老丈人和丈母娘那裡,他有辦法對付,但是舒墨這裡,他就沒有辦法對付了,隻要舒墨說了不跟他走,那他今天就娶不走舒墨了,鬨笑話事小,娶不到老婆才是大事。
好在舒墨點頭了,趙嶽哲能不高興嗎,趙嶽哲本來想要直接把舒墨給抱出去的,但是看了看舒墨的衣服,再看一下自己的衣服,隻好老實的牽著舒墨的手。趙嶽哲雙手把舒墨給攙了起來,待舒墨站穩之後,趙嶽哲這才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考慮到舒墨的衣服很重,頭飾很重,所以趙嶽哲走的很小心,張逸之和莫羽辰自然是跟在後麵,莫羽辰拖著舒墨長長的裙擺,跟在後麵,張逸之則是時不時的看相這個直盯著舒墨後腦勺看的莫羽辰。
張逸之甚至都害怕莫羽辰會把舒墨的後腦勺給盯出來一個窟窿,不是說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妻子嗎,怎麼現在怎是衣服不認識他的樣子,這個女人到底想要搞什麼,不管這個女人想要搞什麼,張逸之都不會讓她如願的。
其實不是莫羽辰故意把張逸之當作一個陌生人,是因為莫羽辰是真的不敢去看張逸之,今天的張逸之格外的帥,穿著漢服有一種異樣的美,沒有錯,就是美,美到莫羽辰根本就不敢直視他,剛看見他的時候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趙嶽哲為了照顧舒墨,每一步都走的很是小心翼翼,所以,當他們走到禮堂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後了,原本隻有五分鐘的路,硬生生的讓趙嶽哲走到了二十分鐘,但是沒有也沒有人敢去說他。畢竟今天是他結婚的日子,畢竟他是老大。
一路上也算是熱鬨,雖然走的慢,但是眾人也沒有什麼不滿,不過大家都是部隊上一塊出來的,都相當的有素質,也沒有中途去跟舒墨打鬨要掀她蓋頭的人,這讓舒墨鬆了一口氣。
好不容易來到了禮堂,司儀早就在那等著了,看到了舒墨和趙嶽哲來了,頓時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