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複先生,之前是每次都不會少於一個小時,吃了傅先生的藥之後,時間縮短到半個小時,吃藥之前疼的有人扶著還能走兩步,吃藥之後,情況稍微有些改好轉,這兩的雖然時間縮短了,但是每次少奶奶疼起來都會整個人都動不了,今天更是疼到連碗都端不住了,而且整個臉煞白,渾身還冒冷汗。”雲姨把這些情況都說了出來之後,傅先生一臉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吃了我的藥之後,最多三天,肚子就不會疼了,身體特彆差的人最多一個星期,你們家少奶奶因為身體特殊,我是專門根據她的身體抓的藥,少則兩天,多則四天她就會不疼了,像你說的疼到不能動的情況,隻要是吃了我的藥就不會有問題,我以為的名譽保證。”作為一個老中醫,名譽比什麼都重要,傅醫生敢拿名譽作保證,他就是不可能說謊話的人,他開的藥確實有效果,但是莫羽辰現在這個樣子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傅醫生這樣說,雲姨“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雖然是跪著,但是腰杆確實挺的筆直,看著張老爺子,“老爺,我沒有做任何一絲有害少奶奶的事,不然我就天打五雷轟,我每天都是根據傅醫生給出的菜單,給少奶奶做菜的,而且每次少奶奶肚子疼的時候我都喂她喝傅醫生開的藥,而且每次煎藥的時候都是我親自剪煎的,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手,而且少奶奶肚子疼到時候,我走不開的話,都是讓小翠去拿的藥,這個藥我可以保證,沒有經過第三人之手。”雲姨豎起三根指頭發誓說。
聽完雲姨說的,所有人都皺著眉頭,“你先起來吧,我不是懷疑你,你是家裡的老人了,我是相信你才把少奶奶交給你照顧的,不然我也不會交給你照顧的。”張老爺子讓雲姨起身,雲姨在管家的攙扶下起身了。
“你之前在電話裡麵說的少夫人見紅了,那個東西你有沒有留著,”傅先生問雲姨,他剛才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雲姨一臉為難,捂著自己的口袋,看看張老爺子,再看看張逸之,就是不拿出來,“張老爺子,請您把頭轉過去,張少爺也請您把頭轉過去,還有管家,”傅先生讓在場所有的男性全都轉過去了頭,張逸之之前就看過了,所以現在也不像看了,當時他就是覺著血的額顏色有點不對,張老爺子作為張逸之的爺爺本來就不能看,然後扭過去了頭,如果不是因為太心莫羽辰了,張老爺子就直接走了,管家就更不該看了。
傅醫生見幾個人都轉過去了頭,然後對著雲姨伸出了手,“現在可以給我了吧。”雲姨就從口袋裡麵把用紙包著的東西遞給了傅先生,傅先生取開一看,立馬就變了臉色,立馬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東西往雲姨手上一放,“快去把我的箱子拿過來,”讓傅醫生慶幸的時候他把自己的醫藥箱給帶來了,要知道之前他出診可是從來都不帶箱子的,出來之前,傅醫生想了一下莫羽辰身體的特殊性,所以就把醫藥箱給帶上了。
聽見傅醫生這麼喊,管家沒有問什麼事,立馬就去外麵拿傅先生的醫藥箱了,“傅醫生,是出什麼事了嗎?”張逸之趕緊問了一句,看傅醫生這麼緊張的樣子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是傅醫生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對著雲姨吩咐,“給你們家少奶奶換一身比較薄的睡衣,屋裡開暖氣。”說著就出去了。
張老爺子全程看著,皺著眉頭,看見傅一聲出去了,然後他也跟著出去了,畢竟莫羽辰換衣服他更加的額不能看了,張逸之因為擔心莫羽辰,再加上他是莫羽辰的老公,就沒有出去,“傅醫生,到底怎麼了?”張老爺子追上了傅醫生。
“老爺子,我說句話你彆嫌不好聽,吃了我的藥彆說是羅紅了,就算是肚子疼也不會疼了,而且少夫人的落紅還不是正常的顏色,是那種非常暗的顏色,現在,少夫人的情況非常的危險,我以為她隻是睡了,剛才看了一下,她不是睡了,是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