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就很納悶,那個家丁自從從張家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至於去了哪裡,我們也在找,但是我們也沒有找到,本來我還以為他會偷偷的去見一下家人,看情況他連自己的家人都沒有去看,這麼長時間沒有信息,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死”了,然後這個線索也就斷了。不過我們也實話跟家丁的家人說了,家丁已經逃出了張家,已經不是我們家的家丁了,給了她一大筆錢,讓她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了。”
“原來,早在幾個月錢,也就是我哥出事的前兩天,家丁的家人說,那天的時候,家丁就忽然回去了,然後給孩子們買了好多的好東西,還給了他妻子好多的錢,妻子問他錢哪來的,他說是主家發的獎金,說他做的好,給發了好多獎金,所以家丁的妻子也沒有懷疑什麼,但是要知道,據家丁的妻子回憶,那可是五十萬,因為假定不小心喝醉說露嘴了,要知道我們就算發獎金,總共的下人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二十萬,就更不要說是五十萬了。家丁也是因為家裡的人都是農村人,好騙,所以才說了謊話。”
“雖然有一部分取了出來,但是還有很大一部分在卡裡麵,而且卡還被家丁偷偷的藏在了家裡麵的梁上麵,如果不是家丁的媳婦追老鼠,老鼠把那張卡給碰掉了,家丁的媳婦還沒有想起來,家丁好想有半年沒有回家了。雖然說以前也經常半年半年的不回家,但是平常的時候也會大哥電話的,但是像這麼就不回家,也不打電話的情況,是很少見的,在想到之前忽然冒出來的錢,家丁的媳婦越想越覺得心裡不安,總感覺家丁出事了,所以才帶著孩子進城找人。”
“我們根據那個銀行卡的賬戶,查到了,那個銀行卡實在竇家的銀行裡麵開的戶。而且還從竇昆的資金裡麵轉了五十萬到那個卡裡麵,這就說明了,那個家丁是被竇昆給收買的,彆問了是怎麼查到竇昆的賬戶的,特殊時期用特殊手段懂不懂?”張逸之在莫羽辰的鼻子上掛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問什麼?”莫羽辰捂著自己的鼻子,小聲的嘟囔著。
“你想要問的問題都寫在了臉上,我一看就明白了。”張逸之緊了緊懷裡麵的小女人,剛才的沉重感,就這樣被小女人給弄走了,張逸之深吸一口氣,接著說,“我們查出來背後的人是竇昆,但是竇昆想要害的人是你,你身上有什麼跟竇家有關係的東西嗎,不然為什麼他想著要害你,而且你跟他也沒有過多的接觸,”張逸之緊緊的摟著莫羽辰,生怕下一秒就會被竇昆給搶走一樣。
“竇昆想要害的人是我,結果卻把逸夫哥給害了,後來綁我到船上的雖然不是他,但是我感覺雪貂跟竇昆有關係,我記得當時雪貂有檢查我脖子上帶的什麼東西來著,後來見到什麼都沒有戴,就直接給我放開了,我身上肯定有事很忙讓他們不惜耗費這麼大的人力財力尋找的東西,你說那是什麼?”莫羽辰陷入了沉思,張逸之也陷入了沉思。
“玉佩!”
“玉佩!”
過了片刻,張逸之和莫羽辰異口同聲的說,“他們肯定是在那個玉佩,因為出了那個玉佩,我身上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莫羽辰仔細的香辣一下,然後聳了聳肩。
“我猜也是的,可是這個玉佩不是說跟你複興整個家族有關係嗎,為什麼竇昆想要得到這個東西?”說完這句話張逸之就想到一個非常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