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羽辰愣住了,但不是因為葉芝璿這句話,而是因為他口口聲聲的提到蘇曼。
她的心裡似乎並不好受,因為蘇曼到現在還是骨未寒,她們居然為了這樣的一點小事在吵架。
莫羽辰深吸了一口氣,雖然蘇曼的死和他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是畢竟對麵是蘇曼的姐姐,更何況屋子裡麵坐著的,還是蘇蔓的親生母親,自己再過於這樣,是否顯得有些小氣。
她淡淡的點了點頭,儘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還是抽回了被葉芝璿拉住的手。
莫羽辰隻是暴雨了對方一抹淡笑,她似乎還沒有做好準備,和她真的化為乾戈為玉帛。
她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先回去,我自己去洗手間裡洗乾淨就可以了,至於裙子,你沒有必要那麼在意。”
莫羽辰不想再多做糾纏,說完這話轉身快步離去。
葉芝璿也並沒有回到包間裡,盯著莫羽辰的背影,露出了一絲的冷笑,拿出了手機,按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她已經進了洗手間了,我要做的一切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們的合作能不能繼續下去?要看你這回做的漂不漂亮,我要回去了,否則張逸之會懷疑我的。”
掛斷電話的葉芝璿快速的轉回到了包廂裡,電話那邊的竇昆一臉的詭笑,對著身邊的助手招了招手。
“目標已經到位了,讓那邊的人機靈點兒,有張逸之在那邊,千萬不要驚動他,否則十個人也不夠你們死的。”
竇昆的手下點點頭,轉身快速離去。
洗手間的位置的確不好找,莫羽辰在走廊裡麵找了兩個來回才找到,這裡的洗手間設計很獨特,似乎是一個暗門,如果之前沒有來過,在附近走的時候很難注意到。
她看著自己裙子上的酒漬,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條裙子是張逸之送給她的,如果不是因為今天張逸之格外的要求,她本不想把這條裙子穿出來,現在可好,已經沾上了汙漬,估計洗是洗不乾淨了。
莫羽辰推門進了洗手間,洗手間的大門是木頭的,略顯得有些厚重,她使儘了渾身的力氣,總算給推開,大門緩緩關上的那一刻,她心裡竟然有一些緊張,似乎感覺到和外界隔離了。
洗手間的大門距離洗手池還有一段距離,中間隔著一個化妝間。
莫羽辰在門口頓了頓,洗手間,裡麵很安靜,整個中餐廳除了他們在這裡吃飯之外,沒有其他的客人,想到這兒的時候,他總算是緩緩的吐了一口氣。
“哎,要是舒墨在就好了,至少不用這麼尷尬。”
莫羽辰無奈的歎氣搖頭,看著自己裙子上的汙漬,明知道洗不乾淨了,來到洗手間裡隻不過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吐了一口氣。
在包房裡麵,麵對著林子的質問,她實在是覺得難受,莫羽辰猶豫了片刻,掏出了手機,打給了舒墨。
此刻的舒墨正在和趙嶽哲一起做蛋糕,滿臉的奶油,聽見電話響了,快速的擦乾淨,手接了起來:“莫莫,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怎麼樣,最近和你的張少帥過得甜蜜不甜蜜?”
舒墨自己的聲音倒是充滿了甜蜜!
趙嶽哲拿著一坨。奶油一下子就擦在了他的鼻子上了。
舒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輕輕地推了她一下,捂住話筒,伸手指了指:“莫莫的電話,你先彆鬨了。”
趙嶽哲用舌頭舔掉了剩餘在手指上的奶油淡淡的點頭,對她揮了揮手。
舒墨耳朵夾著手機,洗乾淨了手上的奶油,緩緩的走到客廳坐下。
莫羽辰早就聽到了裡麵的一切,淡淡的笑了一下,她有的時候倒是真的很羨慕舒墨,他和趙嶽哲之間的愛情似乎顯得更為平淡和幸福,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和擔憂。
“舒墨,我都有點想你了,如果你現在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到酒店來找我,我自己一個人待著好無聊。”
莫羽辰知道不可能,就算是舒墨真的趕過來,這樣的宴會也不適合她出席。
更何況以舒墨這樣的性格,如果林子真的做出任何冒犯她的行為來,她一定會二話不說的反擊回去,難免容易生事。
果然,就在聽見莫羽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對麵的舒墨顯得很激動,大聲的問道:“你是怎麼了?你在酒店做什麼,張少帥呢?她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嗎?如果你要是覺得難受趕緊回來,待會再來找我,我們在這做蛋糕做給你吃。”
莫羽辰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和舒墨
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走,隻能在洗手間裡偷得浮生半日閒,一會兒一就得回去,假裝一臉笑意的吃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