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輾轉的就遇到了一個美國人,據說那個美國人特彆有錢,安琪從小就長得很漂亮,所以美國人就看上了她,把她帶回了家,每個月都會給她一部分錢,讓她拿回家去給母親和弟弟。”
莫羽辰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那個美國人,就是娛樂公司老板的爸爸,對嗎?是他把安琪帶回了家,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她和那個娛樂公司的老板,早在小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
蘇沫輕輕的點了點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應該是,他們小的時候應該認識,但是這樣的相識,對於安琪來說,並不是所謂的緣分,而是噩夢。”
莫羽辰沒有再繼續追問,蘇沫所說有關安琪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心驚肉跳,一旁的張逸之也覺得不可思議,安琪的童年,居然生活的如此悲慘。
直到蘇沫講完最後一句話,莫羽辰依舊沒有從思緒當中被拉回來,她很是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那個美國人一直虐待安琪,從五歲一直到十歲,直到十歲的時候,安琪被迫離開家,才逃離了他的魔爪,是因為遇到了你,才有幸活了下來。”
蘇沫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那個時候我剛剛隨我的父母親移民到了美國,有一天在街上走,我就看到了跑出來的安琪,他當時已經奄奄一息了,是我求我父母把她帶回了家,我們家世代行醫,父母都很善良,也正是因為遇到了我們,安琪才有幸活了下來隻不過”
蘇沫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眼神當中流露出了一絲的悲傷,莫羽辰懂了,她知道蘇沫接下來想說什麼。
安琪是一個在痛苦和悲傷當中生活了五年的孩子,她丟失的不單單是自己純潔的身體,還有對於童年所有美好的幻想。
難怪第一次見到安琪的時候,莫羽辰總覺得她的眼神和她的年齡不太相符,表麵上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孩子,竟然有著如此悲傷的過去。
莫羽辰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抬起頭來看著蘇沫,驚恐的問:“那如果事隔這麼多年,他們家人都沒有找過來,為什麼偏偏在今天?”
張逸之聽不下去了,很是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慢慢的眯起眼睛,看著蘇沫,憤怒的說:“你們放心,這種事情不會在咱們的地盤上發生的,無論他是誰,隻要安琪在中國,在你的公司裡,她就是安全的。”
莫羽辰感激的點了點頭,但是他心裡也明白,張逸之保護他屬於丈夫的責任。
但是安琪總歸隻是一個外人,張逸之無法動用自己的力量24小時的保護安琪。
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儘可能的讓那個所謂的外國人永遠不要接近安琪。
莫羽辰和張逸之離開了安琪的公寓,蘇沫要留下來陪著安琪,他們開著車走了。
回家的路上,莫羽辰一直都很沉默,張逸之的車也開得很慢,一直很是擔憂的看著莫羽辰。
“不要想這件事情了,沒關係的,如果說當時安琪受傷,是因為她隻不過是一個孩子,可是她現在已經長大了,沒那麼容易被人家陷害。”
莫羽辰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是擔憂的皺起了眉頭說:“我不是在擔心安琪,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安琪隻是一個導火索,而他們的苗頭,實則是指向我們,這一切,根本就是向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