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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夏甚至數清了他的健身指數。

並在心裡呲溜了一聲。

但連夏不能真如自己心意的舔舔腹肌,泡泡男大。

因為這裡是瞿溫書的地盤。

楚舟隻是個沒掌權的弟弟。

連夏隻能綠茶的表演:“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當然都懂, 寶貝。”

楚舟俯身, 唇畔擦過連夏耳際, “後悔嗎?招惹語音廳的庭書,惹上我哥。夏夏, 你真以為我哥真的就像媒體口中所說的那樣謙遜有禮,風度翩翩嗎?”

連夏配合演出的輕輕顫抖了身子。

“我哥能坐上那個位置,是因為他清除了所有擋在他麵前的人。”

楚舟道,“在他的眼裡,隻有對他有利的,和對他不利的,想要的,和需要抹掉的。夏夏,他把你關起來了,是嗎?”

連夏:“你怎麼知道?!”

楚舟:“因為我們身上都流著瞿家肮臟的血。”

“他願意今天帶你出來,你付出了什麼作為交換呢?夏夏。”

紫薇花瓣落在懷中人的肩頭。

楚舟從連夏左肩上取下花瓣,視線停駐,隨即了然,“好粗暴的痕跡,這麼深。”

“我的夏夏這麼嬌氣,被壓住的時候隨便弄弄,都會哭很久吧?他怎麼忍心呢。”

這一刻的情緒難得有了共鳴。

連夏突然想起自己許許多多次的求饒,頓覺格外委屈,連眼底都泛起了濕意。

紅著眼,身上帶著無數痕跡的少年比紫薇花還要豔麗。

楚舟親了親連夏的額頭:“寶貝,你受不了他索求無度,受不了他表裡不一,受不了他那些姓僻……我帶你離開他,好不好?”

“不。”

連夏帶著哭腔的聲音格外堅定執著。

他沒被牽住的左手抬起來擦了擦盈在睫上的淚水,聲音嬌軟,又似乎因為晚上喊多了而帶著幾分啞,“他有錢,你窮,你當我傻呀。”

楚舟愣住。

“我在他那兒住的是十幾億的大彆墅,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用他的,我自己的錢可以存在銀行生小錢。”

連夏一邊嚶嚶嚶的哭,一邊掰著指頭算的清清楚楚,“跟你跑了,你又打不過瞿溫書,你太菜了,我多虧啊。”

楚舟:“……”

連夏抹乾眼淚,試圖安慰:“而且,我不在瞿溫書那兒了的話,怎麼還能用他的錢給你上票。我們一起花他的錢搞事業,難道不好嗎?”

楚舟:“……”

說不上哪裡不對。

但似乎哪裡都不太對。

但連夏的歪理一套又一套。

他踮起腳,在楚舟臉上親了一下:“你喜歡我嗎?”

楚舟下意識伸手去摸連夏吻過的地方,可離開了唇瓣的地方再無剛才的柔軟與濕膩。

事態與他剛開始所想的模樣背道而馳,逐漸失控。

楚舟斂住情緒,許久才問:“你想聽喜歡還是不喜歡?”

“不重要。”

連夏笑嘻嘻道,“因為你從頭到現在都隻是個替身,隻不過以前替代庭書,現在替代你哥。”

“楚舟舟,對不起,替身沒人權。”

連夏歪歪頭,語氣可可愛愛,“祝你早日超越你哥,成功上位,到時候說不定我會多……”

楚舟:“多什麼?”

沒等到任何回應。

連夏從他身邊像隻蝴蝶般的向另一個人懷中撲去,連哪怕多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他:“老公!”

原來一個男孩喊出老公這個稱謂也可以如此服帖又合適。

楚舟側過身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