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陳阿賓都麻了。
她小嘴微張,吃驚的望著這一切,心裡亂糟糟的。
這邢姑娘太猛了吧?
上一次就霸王硬上弓,把二郎的迷乾了。
這一次竟又故技重施!
可憐的二郎,活了一十九年,卻承受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
“阿賓,幫我個忙....”
邢明月拍了拍手,站了起來說道:“你去騰出間房,把你家少主抬進屋裡。”
陳阿賓一驚。
也站起身來,咬了咬下嘴唇:“邢姑娘,你不會還讓我幫你把門吧?”
“恭喜你,答對了。”
邢明月一臉理所當然:“我本能的感覺到,你和那些大豬蹄子不一樣,不會讓我感到惡心。”
“我——”
陳阿賓快鬱悶死了。
邢明月走上前,猶豫了一下,伸手試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奇跡的是。
她竟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隨即嘴角上翹,勾起一抹微笑:“辛苦了,你做事,我放心。”
陳阿賓卻嫌棄的拍打了下肩膀,說道:
“其實你不必這樣,就算二郎清醒狀態,也不會拒絕你的要求。”
“我才不要。”邢明月瞥了眼昏迷的房贏:“若不是身中寒毒,我會來找他?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聽到她這麼說,陳阿賓臉色冷了下來,淡淡說道:
“你既然如此看不上我家少爺,為何上次叫的那麼舒服?”
“阿賓!”
邢明月惱羞成怒:“快把這家夥搬上來,我趕時間!”
說罷。
氣衝衝的轉身就走。
“哼,口是心非的女人。”
陳阿賓撇了撇嘴,彎下腰,看似瘦弱的小身板,竟一下強壯的男人背了起來。
就在她背起房贏的瞬間。
“啪嗒”一聲。
一顆珠子從房贏身上掉落下來。
陳阿賓低頭一看,珠子牛角材質,形狀粗糙,顯然還未打磨完成。
阿賓未在意。
撿起來塞進房贏口袋,背著他上了花樓。
……
找到老鴰的一說。
對方直接驚掉了下巴。
她從事風俗業二十年,見過來飯館吃飯的,沒見過自帶飯菜的……
可無奈,人家是甲方。
還幾乎包下了整座青樓,屬於大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