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阿史那真珠點了點頭:“想必你也聽到了,彆人有時會稱我娑匐真珠……娑匐,便是尊敬之意。”
房贏的臉色變了變。
心說怪不得,部落裡的人對這小美妞又敬又怕。
原先以為,彆人看中的是她王族血統,又或是她哥阿史那賀魯的麵子。
可現在看來,一切尊敬竟全是出自她自身。
仿佛想到了什麼,房贏忽然叫了一聲:
“不對!女巫師是允許成婚生子的,就算你和我結合,也屬於正常情況!”
“那是彆人,我卻不行....”
阿史那真珠眼神一下變得脆弱,輕聲呢喃:
“骨卜、送魂、跳神、下咒...這是巫師的基本手段。”
“自我出生之日起,上任老巫師便對我施展了骨卜,算出我為這一任巫師,並同時算出了我的命格。”
“那便是——詛咒之體。”
房贏心裡咯噔一下,乾澀的咽了口唾沫:“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這輩子必須僅有一個男人....如果我背叛了他,哪怕是精神上的背叛,也會渾身潰爛而死。”
房贏頓時滿臉疑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阿史那真珠白了他一眼:“這條詛咒,對男人同樣有效……”
“什麼?!”
房贏臉色一白。
心說不會吧?我如果和姑姑她們啪啪啪,也會渾身潰爛而死?
不是吧不是吧!
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房贏越想心越涼,腦袋裡仿佛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我已經十九歲了,在突厥部落裡,像我這麼大的女人,孩子都能騎馬了,可我呢?依然孤身一人。”
“哪怕是最大膽的勇士,也對我避之不及。”
阿史那真珠笑了一下,笑容淒美動人:
“無數人垂涎我的美色,卻不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就是因為那條無解的詛咒……”
“他們知道,動了我,就沒辦法再和彆的女人有接觸,這對於男人來講,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阿史那真珠說道,目光落在了房贏的臉上:
“我聽說,你們中原的貴族俱是妻妾成群,你房二郎更是詩畫雙絕,身邊定是少不了許多紅顏知己。”
“可如今,你卻中了我的詛咒....”
“房遺愛啊房遺愛,從此以後,你隻屬於我了,不能碰彆的女人一下,你…可曾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