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越可不信邪,猛然揮手召喚出十幾個火球,眼神愈發桀驁不馴:“爾等!也敢跟我叫囂!”
哪知道那十幾個火球直接凝結成冰,還沒彈出去就掉在地上摔碎了。
薑越一驚,臉色青白交加,手掌成火焰之勢狠狠朝葉初襲去,眼底閃過凜冽之色:“那就讓我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
葉初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
從她扣住之處,薑越手臂肉眼可見凝結出厚厚的冰。
薑越:“!”
薑越另一隻火手朝她襲去,同樣遭扣住,手臂結冰直接凍住,隨後冰層順著他胸膛往下凍。
不消片刻,薑越隻剩下腦袋。
其他部分,全部成了冰雕。
薑越動彈不得,凍得瑟瑟發抖,掙紮個不停:“你放開我!”
葉初麵無表情看他,以一種看螻蟻的眼神,與此同時,薑越的頭頂出現一柄粗重長劍,四麵八方的冰元素源源不斷朝長劍而去,一點點鑄造成一柄鋒利尖銳又充滿壓迫感的長劍,直直對準他腦殼。
這,這真是萌芽級?
到底是誰上了葉初的身?!
窗外的同學們還以為會大戰三百回合,哪知道喝口水的功夫這戰鬥就結束了,紛紛瞪圓了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有點懵,甚至有點不願意相信,但往往被凍成冰雕的薑越,再看看高懸於他頭頂的冰劍。
“輸了!薑越竟然輸了!”
“葉初贏了!葉初贏了!”
“竟然……竟然贏了,這也太……”
“這水準,少說去B班和C班吧。”
“太厲害了,早知道我以前就該好好對葉初,跟他打好關係。”
“等等,葉初不會殺了薑越吧!”
“她現在是鬼上身!誰知道誰上了她的身啊!”
“……”
因著薑越平日裡欺軟怕硬,多數學生抱著觀望態度,如今沒什麼好同情的,倒有點大快人心的意思。
裡麵葉初眉眼微垂,冰劍“嗖”的一聲墜落,眼看就要將薑越腦袋捅一刀,薑越瞪著眼徹底意識到踢到了鐵板,甚至不知道殺自己的是誰,心裡一片拔涼,嗚呼哀哉,身下一熱,尿了。
冰劍在千鈞一發之際停下,懸於他腦子一厘米處。
薑越:“……”
薑越悲憤交加。
葉初神色淡淡道:“你罪孽深重,欺負勒索同學,今日我便替天行道,結果了你吧。”
“不行!不行!”薑越臉紅得要命,聞言嚇得更慌,說話都開始打哆嗦,“大俠!大俠!你放過我吧,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招惹葉初的!我就是想……我就想跟她切磋切磋……”說著說著,他驟然想起什麼,舉手立誓,很是認真誠懇道:“我發誓我再也不欺負同學,也不勒索同學了!你放過我吧!”
“把勒索的錢全部還了。”
葉初神色淡淡命令道。
薑越點頭如搗蒜:“好好好!我還!我馬上還!”
“你們在做什麼?”
這時,李維斯撥開人群從外麵進來,一眼瞧見冰雕薑越和它頭頂的劍,眼神頃刻間暗了暗,一揮手將那冰劍揮散,薑越一瞧見他差點沒哭出來,很沒出息哀嚎,可憐巴巴的,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道:“老師,你救救我……”
葉初抬頭朝空中望去,再低頭時佯裝一臉驚恐,捂著嘴望著冰雕薑越:“薑越,你怎麼了?”
外麵傅沉瞧著她這模樣,氣笑了。
這家夥裝得真夠可以的,心裡指不定怎麼樂開了花。
李維斯一來,圍在外麵的學生陸陸續續進來。
隨後葉初大概講了講鬼上身前的事,班委講了鬼上身後的事,李維斯聽得眉頭皺得緊緊的,盯著葉初一個勁兒看,壓下心底的疑惑,又瞥了眼薑越,瞧他冰雕的滑稽模樣,鐵麵無私道:“既然是你要械鬥,技不如人,凍著吧。”
薑越:“!!!”
薑越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李維斯旋即風輕雲淡走上講台,重新組織紀律上課。
期間不少人偷偷瞄瞄薑越,喵喵葉初,在李維斯課堂上無人敢隨意講話,隻能用傳紙條的方式交流。
葉初察覺到,以前同學們是沒注意到她,現在是注意到她但怕她,敬畏她,沒過十分鐘她就接到五張字條。
【葉初同學,我能跟你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