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花木蘭才如夢初醒,然後“嗖”的一下從我身上彈了起來,臉上的淚水一乾,又恢複了那副冷冷清清的樣子,然後對著羅莎點了點頭說道:“拜托了!”
羅莎笑了笑,直接招呼了胖子和青衣上來幫忙,抬著我強行給我翻了個身。
我的傷口主要全在背上,他們這一翻我的身子,當時就牽扯到了傷口,疼的我情不自禁的悶哼了一聲,然後羅莎拽住我的衣領一發力,“嗤啦”一聲,直接就把我的上衣撕裂了,登時,我聽到了一大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臥槽!”
扶著我腦袋的胖子更是情不自禁的爆了粗口,然後對著我梳了個大拇指,跟我說:“小天哥,我胖子這輩子服氣的人不多,一個是青衣,另外一個就是你,這話真不是我在瞎掰,我是打心眼兒裡服氣,傷成這樣你是咋抗住的?”
我苦笑一聲,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背上是徹底開了花了,當時那諸城暴龍舌苔上的倒刺可沒少在我背上剮肉,怕是傷的很重,要不然他們也不能是這麼一個神情!
羅莎從背包裡麵取了醫用酒精,然後二話不說就開始往我背上澆,疼的當時沒忍住就狠狠一口咬在了胖子的大腿上,咬的胖子“嗷嗚”一下就慘叫了起來,不過沒掙脫我,是愣在硬著頭皮扛,腦門子上冷汗涔涔的,說到底,他是怕我咬了舌頭!
疼痛、失血過多…
在羅莎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我的意識在一點點的昏沉,我知道自己挺不住了,然後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竟然忽然響起了諸城暴龍胃裡的那塊金板,然後我強打著精神就和胖子說道:“恐龍肚子,有金板,一定要取出來!”
說完這句話,我就陷入挺不住了,在陷入昏迷前隻聽羅莎在一邊說道:“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地方都受了傷,粗略估計,傷口至少有上千道,肉幾乎都碎了,隻不過傷的不是特彆深,不再要害,所以他才挺到現在的!這傷要是放在大醫院裡麵,縫合以後,再加上各種營養液的維持,假以時日不要命,可是咱們現在卻困在這個鳥地方裡,條件有限,我能做的隻是幫他縫合傷口,加上失血過多,小天這一次…怕真的是懸了!能不能扛過這一關,得看他自己!”
聽完這最後一句,我就徹底陷入了昏迷。
我仿佛陷入了一場冗長的夢境,這裡隻有黑暗,一會兒冷,一會兒熱,非常難受,在這樣的夢境中我不知道掙紮徘徊了多久,然後才終於再一次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整躺在一片陰森森的樹林裡。
“哥,你終於醒了!”
坐在我身邊的周敬一看到我睜開了眼睛,當時興奮的就蹦了起來,然後掉頭就跑,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我渾身酸疼,幾次想嘗試著爬起來都沒成功,這才終於放棄了。
不一會兒,周敬領著林青和青衣他們就過來了,他們這些人一看我醒了,頓時大大鬆了口氣。
我就問他我們現在在哪裡。
“當然還是在墓地裡了,你小子一昏迷,咱們的行動隻能暫緩,不過原來那塊
地方要啥沒啥,咱總得找水什麼的吧?於是就把墓地找了一遍,還彆說,真就找到了這麼一片洞天福地!”
胖子咧嘴笑道:“你小子足足昏迷了四天了,中間又是高燒,又是打擺子,我們都以為你扛不住了,沒想到你小子倒是命硬,竟然又從閻王爺的手裡麵逃了出來!”
我說麼昏迷中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原來是在發高燒!
我苦笑一聲,又一次響起了諸城暴龍胃裡的那塊兒金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就惦記上那塊兒金板了,總覺得那玩意能幫我們大忙,於是我當時就問胖子那塊金板找到了沒有。
“找到了,隻不過上麵寫的那些東西我們幾個不認識。”
胖子撓了撓頭,說:“你要是身體能受的了想瞧瞧的話,我這就給你找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