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人,一定要死!
另外,葛家一直以來都是山西的全境守護者,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外麵的人,隻要是參與到山西的事物中,就一定要以葛家為主導地位!
這是我的兩條底線,無可更改,也不會更改!
在路上的時候,這兩條意誌,我就已經和林青他們說過了,如果這是一場戰爭的話,那這兩條就是我無可跨越的“三八線”!毫無疑問,現在曹家的人已經僭越三八線,如果他們不乖乖退回去,就隻能刀兵相見。
話說明白了,我也就放下了心,在陳煜背著我前往曹家的人住著的院子的時候,我的心裡格外的寧靜,或許,也可以說是我已經沒有太多的期待了吧。
這還是我醒來以後第一次在大楊村裡行走,鄉間土路很寧靜,已經到了一種冷清的地步了,家家大門緊閉,路上沒有看見一個村民或者是行人,整個村子都散發著一股子說不出的詭異氣息。
以前我雖然沒有來過這裡,但是也知道蟒河附近的十
幾個村子在全山西都是比較祥和的地方,倒不是說他們多有錢,而是生活的安寧,村民世世代代守護在這裡,進山有獵物,蟒河附近也有良田,屬於完全可以自給自足的地方,民風淳樸,在當今這個商業社會裡也算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好地方了,村子裡的年輕人除了出去讀書求學的和當兵的以外,幾乎很少會離開中條山。
當兵,是這裡的一個傳統,年輕人隻要到了年紀,就都會去參軍,退伍以後再回到村子裡。這個傳統是從二戰時候開始的,1938年日軍進犯中條山,欲打開通往陝西的門戶,結果被陝西軍擋在了中條山擋了整整兩年時間,直到1941年,陝西軍撤離,日軍才發起中原大戰一舉攻占了中條山。在1938年開始的抗爭中,中條山裡的大楊村等十幾個村莊就一直都在暗中支持陝西軍,出糧出人,兩年之內,曾經被日軍十幾次屠村,於是當時的大楊村等村莊的百姓就立誓,隻要村子裡的人一天沒有死絕,隻要還有一口氣,青壯就必須參軍,與敵寇死戰到底,這個規矩就是在當時留下來的。到現在,根據疤臉說,這裡仍舊有兩千多名子弟兵是現役軍人,而且每一個都是誌願去最艱苦的地方守衛邊疆!!
完全可以這麼說,不屈,是流淌在中條山民骨血裡的性格特征!
可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現在卻被折騰成了這副鬼模樣,偌大一個村子,竟無一個敢仗義執言的人!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真的僅僅是魑魅魍魎鬨騰,就把一身傲骨的抗日英烈後裔嚇到了這地步?
他們要真的這麼慫,怎麼可能代代都有人去參軍?敢參軍的,就都不是怕死的人!
要我說啊,天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禍吧?
能讓一個中條山遍地瘡痍,讓一萬七千名老百姓同時閉門不出,恐怕也就隻有那些所謂的權貴的壓迫了!
富人、富人,為富不仁!
這幫人,才是真的比魑魅魍魎更加可怕,比老虎更加凶猛!
說實話,我倒是真的想會會這位的首都來的富商,真的是好本事啊,把一個大楊村折騰的無人敢多說一句,走在大街上我就已經能聞到這裡衝天的怨氣了!和曹家沆瀣一氣,軟硬不吃,竟然生生把青衣逼得折腰,真是好能耐
啊!就是不知道他怕不怕死?
青衣不殺人,我殺!
來之前疤臉就說過,這一次我有臨機專斷之權,可以見機行事,隻要能救出中條山的英烈後人,其他人死多少都沒關係!
現在看來,我怕是要提前用這個權利了。
曹家的人就住在村子的大東頭,是住在大楊村村長家的,距離我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陳煜背著我足足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終於到地方了,登時一座看起來相當豪華的鄉村四合院進入了我的眼簾,朱牆高門,院子占地怕是得有三四畝地了,牆頭、屋頂全都是琉璃瓦,熠熠生輝的,雖然是傳統的老四合院,但他娘的絕對當得上“豪宅”兩個字了,怕是一般的洋房彆墅都比不得,就跟古代的官宦人家住的豪門大院一樣。
我瞧得是目瞪口呆的,一些原本徘徊在心頭的疑惑也終於漸漸明了。
好家夥,難怪那個首都來的開發商能這麼牛逼呢,敢情是有個地頭蛇在這邊幫襯著啊?
一個上千人的村子的村長,要是屁股上乾乾淨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