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子來到了這裡,她告訴我該怎麼活,讓我每每回味當初衝鋒陷陣的場景都覺得心情激蕩;二十年後,那個女子的兒子來到了這裡,我希望你能像你母親做的那樣,放我出籠,我雖暮年,但隻要卸了這副鐐銬,那也是一頭下山猛虎哇!”
說完,鬼府散人再不說話了,他將思考的時間留給了我,隻是眸光熠熠的看著我。
放,還是不放?
聽完了我母親在這裡經曆的一切以後,我又一次陷入了這個問題上,不過這一回,我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放!
這是我的決定。
聽了我母親的遭遇後,我的胸腔中點起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我去他媽的酆都大帝,去他媽的陰陽平衡,這一次,老子就要把這黃泉水牢掀翻,既然陰間都已經亂了,那我不妨讓它再亂一些,以泄心頭之恨!
彆他媽的拿什麼假仁假義,為天下蒼生大計之類的理論對我進行道德捆綁,我不是聖母婊,也注定一身罵名,背對蒼生,行天下之大不韙,我就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
誰惹了我,我乾翻誰,就這麼簡單,現在乾不翻,惦記著以後也得乾翻。
想及此處,當下我大踏步朝著鬼府散人走了過去。
“天哥!”
曹沅一下子叫住了我,我回頭看她,見她有些欲言又止,咬著嘴唇沉吟了很久,才終於說了一句:“我們剛才聽到的,都是他自己說的。”
話很委婉,但是意思我明白。
不外乎就是說,鬼府散人說的有關於我母親的一切,都不過是他自己的一麵之詞,是不是真的有待考證,很有可能是鬼府散人看出來我很在乎我母親,所以故意編了這麼個故事亂我心神,為了就是讓我能放他出來,等放了他,他還是不是這麼個樣子,就是兩說了。
畢竟,從黃泉水牢越獄,肉身成聖這種事情很難置信。
隻不過,我卻信了這個故事。
原因無他,因為那個傳奇是我媽,是白發疏狂,一劍傾城的柳傾城!
就是這樣!
“我能反製他,也有法子和他拚個同歸於儘。”
我沉默了一下,就說:“最壞的打算我已經做好,可以賭,如果我輸,你們帶著墩兒和我妻子離開這裡,再找個其他陰氣重的地方安置好。”
說完,我一步站在了鬼府散人的麵前,沉聲問他:“怎麼破禁神符文?”
“很簡單,集中力量,從外麵進行打擊!禁神符文隻是針對我,但是卻無法承受外力,你的力量足夠破掉它!”
鬼府散人笑著說:“不愧是那個女人的兒子,真有一股子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氣勢,我服!”
我沒搭理他,“哐”的一下子抽出百辟刀,刀鋒撕裂空間,直接朝著禁錮著鬼府散人的鏈子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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