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樣的普通人,我哪裡需要費什麼力氣,怒而抬起手掌,猛然間拍在了鑽在我懷裡的那孩子的腦門上。
啪嚓!
我聽到了清脆的骨裂聲,那孩子的腦袋直接被我一巴掌拍成了稀巴爛,鮮血噴濺了我一臉。
血是熱的,但我覺得,其實這血比我的冷。
這一幕大概是來的太突然了,那中年婦女倒是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懷中隻剩下半個腦袋的屍體,臉上寫滿了不敢置信,也就是這一瞬間,我拿起了那孩子頂在我心口的匕首,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匕首捅進了那女人的脖頸。
噗!
匕首撕裂皮肉動脈的時候發出了沉悶的響動,一股腦兒全都刺進了她的脖頸,直到刀尖兒處傳來反震力,直接將她的頸椎骨都撕開的時候,我才終於收回了手,然後那女人捂著脖子就倒地慘叫了起來,不過因為聲帶被撕裂的原因,她其實也發不出什麼聲音,就是倒在地上“咕咕”從吼腔間擠出一點點的微弱的響動,轉眼嘴裡也開始冒出黑血了,眼瞅著是活不成了。
這一切其實都發生在電光石火間,我心中的善念被斬了,出手自然狠辣,轉眼斃掉兩人,然後一翻身從炕上跳了下去,順手從那女人身邊撿起了菜刀,一步步的朝著那男人走了去。
殺他,懶得用百辟刀,臟!
這工夫,那男人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看著老婆孩子倒在地上,他的反應有點出乎我的預料,我原以為他至少還應該有那麼一丁點的人性,對彆人狠對自家人總該不那麼狠了吧?老婆孩子被我宰了,是個爺們就應該衝上來拚命,或者乾脆痛苦哀嚎幾嗓子也算,
可惜我沒有看到這些反應,他流露出的是慌亂,我在往前走,他跌跌撞撞的往後退,指著我大聲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你怎麼會…”
“現在我把你給我的話還給你——你是真天真!”
我冷笑著拍了拍自己腰間的百辟刀:“你沒看見我是帶刀進來的嗎?實話告訴你吧,來你們這裡,我就是殺人來了,本來因為你兒子的原因,我打算放過你們的,現在是你們自己找死!”
這漢子也不傻,一聽我這話,哪裡還能聽不懂我話中的意思?好歹也是祁氏家族的一份子,就算沒有傳承到原始薩滿教的力量,但眼光不差,這一行的恩恩怨怨總該知道一些的,聽我放出了這些話,想來也是知道我是什麼人了,一下子沒了反抗的信念,轉身就朝窗口跑去,同時張嘴就要大吼,明顯是想要給自己的同村人提個醒什麼的。
我哪裡能讓他如願?
他跑的快,我速度更快,一個箭步衝上去在他發出聲音之前,直接一腳踢在了他後背心的位置,發出
的那動靜就像肋骨似得,一下子差點沒給他踢得背過氣去,這還是我沒全力踢,如果全力,怕是直接能給他踢成個稀巴爛,不過饒是如此,這漢子也是被踢得直翻白眼,當時就趴在了地上。
我冷笑一聲,衝上去就把他摁在窗口的位置,手起刀落,一菜刀剁掉了他的狗頭,鮮血一噴三尺高,直接濺了滿窗戶。
我這才隨手丟掉了菜刀,狠狠擦了把臉上的血轉過了身。
這時候老白他們幾個人不再裝暈了,紛紛下了地,發生的這一切我估摸著他們也沒想到,這時候臉上都沒了笑容。
我們幾個不是什麼好人,手上沾的人命怕是比這家子人多的多,但是…說真的,我們至少心裡麵還殘留了那麼一點點的人性,而發生在這裡的事情,無疑是在衝擊著我們幾個所剩不多的那一點點人性,瘋狂的踐踏我們最後的善良,到頭來我們能笑得出來才真的是奇了怪了。
“怎麼辦?”
張博文直接沉聲問我,看得出來,張博文被戲耍了一番以後也生氣了,眼神很冷。
“媛,將這個村子封鎖了。”
我直接下令了,道:“給我殺,無論男女老幼,一個不留!這件事情就老白、張哥,還有媛你們三個人來做吧,曹沅你跟我來,咱們直接去找那祁氏家族的族長,我方才感應過,這村子裡麵還是有不少人多多少少繼承了一些原始薩滿教的本事的,這些人就歸咱倆了,記住,重要人物都留活口!”
我話一說完,媛那邊就動手了,胸口的亞特蘭蒂斯之心發光,爆出了璀璨的強光,然後轟然炸開,掀起的能量一下子把這座小屋子給炸了個粉碎,然後一個巨大的光罩就撐開了,頃刻之間將這座長白山中的小村子給籠罩了!
老白他們已經衝了出去,我知道,一場殺戮盛宴開始了!
於此刻,我心中已經無仁念,一提百辟刀,與曹沅並肩就朝著村頭衝了過去,那裡才是我們的目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