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的話,那倒是好事了,說實話,若不是萬不得已,我還真不想像條狗一樣去爬這個土洞子,倒不是說我覺得爬進去有點有損尊嚴什麼的,我也沒那麼矯情,隻是這條土洞子真的是太窄了,就胖子那身材,我還真有點犯嘀咕他能不能爬進去,畢竟我進去都活動空間很有限,再加上這座古墓又不是那麼安全,這要真有個萬一,遇到什麼不可預測的情況了,動手都不方便,保準得被鬨個灰頭土臉,不死都是運氣!
所以,為了確認這個地方還有沒有彆的路,我又在這巨大的墓室裡頭轉悠了一圈,最後什麼都沒有發現,這才不得已之下又回到石碑跟前檢查了一圈,最
後發現石碑的底部並沒有和墓室連在一起,這才確認,青衣他們應該就是走的這條路了。
為什麼這麼說?
原因簡單的很,這石碑地步沒有和墓室連在一起,就說明它是可以活動的,也就是說這石碑本身就是一個機關,發現了竅門取巧的話,可以直接挪開石碑,露出下麵的洞,青衣他們當初可能是通過機關打開的石碑,而我們則是直接用蠻力破壞罷了!
發現了這些,我也就放棄了彆的想法,扭頭將背上的小比利解了下來,交給了張博文,讓張博文一會兒拖著小比利走,因為這條土洞子太窄了,背上背著一個人根本不可能鑽進去的,而我要打前路,一手拖著一個人在前麵走也不方便,所以隻能把比利交給張博文了,然後我自己就撅起屁股率先把腦袋探了進去,試了試身子的活動空間,發現的與我目測的結果沒有太大的出入,以我的身材在裡麵通行肯定是沒問題,也能稍稍有一些活動空間,但想進行彆的活動顯然已經是不大可能了,但走到了這一步,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當下就準備鑽進去了,哪知道這時候我忽然
感覺自己屁股上狠狠吃了一腳,倒是不疼,但卻讓我身子失去了平衡,一頭紮向了前方,好死不死的一頭衝進了一灘泥水裡,頓時啃了滿嘴的爛泥。
然後,我就聽到老白在上麵大笑了起來,丫一邊笑一邊還在大放厥詞:“讓你丫的磨磨唧唧,白爺來幫你一把!”
不用說,剛才那一腳肯定是這家夥乾的了。
這個逗逼,還真特麼是在逗逼這條路上一去不回了,越來越沒個收斂,開玩笑也不認個地方,在這口兒上還犯渾!
我狠狠抹了把臉上的泥水,心裡惡狠狠的咒罵了幾句,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終於平息了一些自己的怒火,也知道老白肯定是報複我剛才言語上懟他,這才這麼乾的,不過這節骨眼兒上也不是和他玩鬨的時候,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丫彆犯渾了,都趕緊下來吧,彆分開太遠,這裡頭太狹窄了,咱幾個的實力幾乎被完全限製了,離的近點彼此之間也好能有個照應!”
老白這才沒繼續犯渾,緊隨我後麵跟進來了,其
他人也陸續跟了進來。然後我就在前麵一直往前匍匐了,滾的滿身的泥水,冷颼颼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說實話,老白這人也真是個沒油水的東西,踢了我一腳就特麼跟占了多大便宜了一樣,一路上笑個沒完,就跟喝了憨娘們的尿似得,就差沒滿地打滾了,還一直在我後麵一個勁兒的問小天子,爽不爽啊…搞的我都徹底沒脾氣了,這種貨色誰看見了會相信這是個逆天改命的高手?整個一變態金魚佬,再加上頭發胡子被燒了,整個腦袋上光溜溜的沒一根毛,看著就更像了。
不過,大概也是樂極生悲了吧,就在我一直向下匍匐了二百多米,扭頭已經看不見身後的入口的時候,一直狂笑的老白沒來由的“嗷”的慘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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