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上搖搖晃晃的乘坐了足足二十五六個小時的時間,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淩晨一點多鐘的時候,我們一行三人才終於抵達了南昌,在火車站吃了口便飯,三點多的時候又匆匆的坐上車趕往鷹潭市,到地方已經是天蒙蒙亮了,折騰了一路我們三個人已經非常疲憊了,也沒那個精力再去客運站等車了,索性直接花了四百塊錢包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目的地。
…
餘江縣是鷹潭下麵的一個小縣城,距離鷹潭市足足有一百八九十公裡的距離,比較荒僻,說是縣城,其實建設的跟個農村差不多,算是全國的落後貧困地區了。
等我們按照周老爺子寫的地址趕到郊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了,下了車一問路人才知道,這張金牙竟然還是當地的一個名人呢!
不過看起來不是什麼好名聲,反正一提張金牙三個字,所有人都跟逼瘟神一樣遠遠躲開了,最後李叔花了一百多塊錢才在當地找到了一個向導,坐上了那人的牛車載著我們去找張金牙。
路上我好奇問那向導到底咋回事,為啥這邊的人一聽張金牙這個人立馬都躲的我們遠遠的?
向導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叔,方臉,皺紋很深,手掌粗糙看起來應該是個經常乾
農活兒的受苦人,一聽我的問題頓時陷入了沉默,一邊趕牛車一邊“吧嗒吧嗒”抽旱煙,過了足足十多分鐘的功夫才操著一口帶著濃重方言口音的普通話說道:“幾位兄弟,你們來找張金牙八成也是碰上了什麼邪門事兒吧?”
我點了點頭,問那大叔是咋知道的。
“這張金牙平時遊手好閒的,除了乾點驅邪的事情啥都不會了,你們來找他除了是撞邪了還能有啥事?”
大叔撇了撇嘴,對我們說道:“不過我看你們三位不是啥壞人,所以就事先給你們提個醒兒,和那張金牙共事的時候你們可得留個心眼兒,那人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聽這大叔這麼一說,李叔也來了興趣,當時就問:“這張金牙在你們這兒的口碑不咋地?”
“何止不咋地啊,那就是一個人渣、敗類!”
大叔歎了口氣,道:“那家夥雖然有本事,但心腸可不好,平時做買賣就一個字——黑!忒黑!!!
周圍這十裡八鄉的相親要是撞邪的話,除非是到了要命的地步,一般都不敢找他,因為找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些年下來,被他禍害慘的相親可不再少數。”
我一愣,連忙問:“這家夥到底有多黑?”
畢竟這是關乎我自身利益的事情,我得上點心,要不然一會兒去找那張金牙的時候,還不得被他活活剮幾層皮下來?
大叔歎了口氣,道:“我給你們說個事兒你們就知道這張金牙有多黑了,就在去年吧,鄰縣的一家人因為孩子上祖墳時候不規矩,刨了彆人家的祖墳,結果被鬼上身了。那家人遍請高人沒招,眼瞅著孩子被折騰的就剩下一口氣了,不得不來找張金牙,張金牙看了那孩子一次,就說他能救,不過不要金銀,就要那家人那百畝高產水稻今年收成的一半!”
我聽後也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鷹潭這邊的農民沒有啥副業,一年的收成可是全靠莊稼地呢,張金牙一張嘴就要人家年產量的一半,這簡直就是要命啊,他這一伸手的功夫那家人恐怕一年都得緊巴巴的過了,也不是一般的黑心了。
“這還不算,這個人的人品也是非常的低劣。”
大叔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我聽了以後才終於知道——這張金牙不光心黑,還他媽是個徹頭徹尾的猥瑣男、死變態!!
這家夥平時沒活兒乾的時候一有功夫就往女廁所裡鑽,可是把周圍十裡八鄉的女同胞禍害的夠嗆,這些年下來,被人從女廁所裡攆出來的次數恐怕不下幾百回了,說他是變態都是輕的,也幸虧是這裡老百姓比較樸實也沒啥文化,要不然早報警給他安個猥褻罪丟號子裡乖乖蹲著了。
聽完大叔說的話,我和李叔集體陷入了雷擊狀態,這周老爺子到底是給我們推
薦了個什麼人啊?還說這人不錯,心眼子不壞,這簡直就是個變態嘛,當下我就跟李叔商量要不要換個人,這種不靠譜的玩意能把命交在他手裡嘛,李叔也是陷入了沉思。
“你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