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我和胖子相視苦笑,難怪張金牙他們走到這裡死活不肯往前麵,敢情前麵也是絕路!
眼下這情況,我們要想從打開的盜洞那裡出去,肯定要經過左右兩個耳室,和剛開始拍我肩膀的那些鬼東西遭遇簡直就是板上釘釘。可如果掉頭往回跑,那就是通向主墓室了,就得麵對那飛屍和屍煞了。
兩邊似乎都是要命!!
哐!
哐!
哐哐哐!
…
甬道裡的腳步聲一刻都沒有停下來,猶如催命一樣刺激我們幾個刺激的神經。
“到底怎麼整!你們多少說句話啊!”
張金牙急的嗷嗷叫:“咱們在這裡繼續愣著也不是個辦法啊,簡直就是糞坑裡點燈,找屎(死)啊!”
我心中一陣苦笑,兩邊的東西都不好惹,你讓我們走哪邊?
飛屍、屍煞你惹得起?
那耳室裡麵的東西更狠,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這種選擇怎麼做?
一步走錯,命都得交代了!!
“我們還是往盜洞那邊走吧!”
這時,羅莎忽然開口道:“如果咱們現在再返回主墓室的話,難免把耳室的東西也引過去,到那時候青衣肯定壓力暴漲,不光壓製不住飛屍和屍煞,還會被耳室裡的東西影響到,咱們全軍覆沒的可能性很大,那是最壞的情況,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折返回去!”
羅莎這麼一說,我們仔細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個道理,相互商量了一下便同意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耳室裡的東西已經有了動靜兒,那和它們遭遇是肯定的,不讓它們和那飛屍以及屍煞彙合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了。
主意打定,我們幾個人就出發了。
說實話,對於剛開始時候上來就拍我肩膀的那東西我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心理陰影的,因此我一直都是將發丘印掛在腰上,百辟刀也抽了出來,全神戒備,我們一行人走的也是小心翼翼的,百米長的甬道足足走了十多分鐘。
當我們終於看到前方通往左右耳室的分叉口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同時愣住了。
隻見那右耳室裡麵正不斷從中走出一個個穿著古代軍服的士兵,看那鎧甲的樣式應該是起源於三國末年的明光鎧,胸前有兩片板狀護胸,正是明光鎧沿用到唐朝時最流行的樣式,手裡握著長戈,不斷往甬道中集結,他們的動作絲毫不見生硬,隻不過皮膚卻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黑青色…
諸如此類的士兵,足足有將近上百個,它們在甬道裡十個為一組集結成了一個個小隊,不斷原地踏步,剛才我們聽到的那詭異腳步聲應該就是它們弄出來的了。
一看這些士兵我心中頓時就“咯噔”一下,涼了大半截!
不用說,這些士兵應該就是給高仙芝陪葬的士兵了,絕對不是人,畢竟人的臉色怎麼可能是黑青色的?隻不過
他們動作圓潤,看上去壓根兒不像大粽子!?
難不成又是飛屍?
想想這個我就狠狠甩了甩腦袋,這應該不可能,要是一下子出現上百飛屍的話,恐怕秦嶺大山跟前的活人全都被害的乾乾淨淨了。
那麼…這些士兵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滿腦子疑惑,不禁捅了捅胖子的腰,問他能不能認得出,畢竟胖子一天到晚下墓,見多識廣,比我有眼力的多。
“具體是什麼我也有些說不準…”
胖子搖了搖頭:“但它們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高仙芝的另外一批守陵者了!”
守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