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齊聿對海佑說:“等你哥醒了再說吧,我們都先出去。”
等她們都走了,海淵慢慢睜開眼睛,他其實早就醒了,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大家,見旁邊的田韻一臉自責,反倒安慰對方:“跟你沒關係,本來就是我自己的問題,現在我有研究價值了吧?”
——
醫院外。
“這能行嗎?田韻真的會相信?”剛才還憤憤不平的海佑,現在一臉心虛。
齊聿表現得平靜多了,“應該能行,田韻本來就跟內部觀點不同,其實傾向於新物質能治癌那一邊,對吧?”
她說完看向崔理,能走到這步,崔理也使了些手段,比如事先讓醫生弄了個假報告和病例診斷。
崔理淡淡一笑,表示認同。
安瑜還意猶未儘,拉著蘇穗問:“我剛才演得怎麼樣?可以吧?”
蘇穗點點頭,“我還以為你真要上去動手呢,差點拉不住你。”
她們在外麵等了一會兒,直到田韻從醫院大門走出來,這才跟著過去,齊聿沒有跟田韻說話,而對方也隻是看了她一眼,默默離開。
至於還被蒙在鼓裡的當事人海淵,原本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聽到這一荒唐的計劃後,哭笑不得。
“所以我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突然暈倒的?”他問。
齊聿:“急性闌尾炎,已經給你做過手術了。”
海淵眨眨眼,注意到腰側的紗布,“呃,謝謝。”
海佑伸過來腦袋,好奇問:“你倆剛才在病房裡都說了些什麼?”
“這個......”海淵不好意思笑了笑,動了動手指,那雙溫潤的眼睛裡迅速閃過一絲得意,“反正她上鉤了。”
一旁的齊聿目瞪口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白切黑?
接著眼前忽然出現一張橫著的卡牌,耳邊傳來言白不滿的聲音,“他臉上有金子啊?不許看了!”
齊聿笑著把元牌拿在手裡,言白正抱胸坐在花海裡,不過有一點小變化,之前還是白色的花海,現在倒變成了粉色。
“要不要出來?”她用指腹摸了摸牌麵。
言白眉毛一挑,二話不說從牌裡出來化成人形,靠著她小聲說:“這裡不好聞。”
“一會兒就走。”齊聿順勢摟住他的腰,兩人在角落光顧著對方,完全沒注意到其他人看向這邊的眼神。
最後還是崔理過來問:“你倆走不走?”
齊聿這才意識到不妥,把黏在身上的言白扯開,“走。”
海淵沒有跟著她們一塊回去,因為田韻還會再來探望,既然要演就得做足了戲,更何況看海淵那樣子,似乎樂在其中。
而另一邊,田韻離開醫院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又回到了化工廠,她要加班。
齊聿等人回到安置地後,第一時間聯係韓律師,一聽計劃有著落了,提著公文包趕過來。
“情況屬實?”他一進來就問。
崔理點點頭,“就看田韻怎麼做了。”
韓律師坐到沙發上,“她如果肯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