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西崗7(2 / 2)

言白臉頰飄紅,“我好像醉了。”

他整個人靠著齊聿,倒把後者整笑了,“喝個菠蘿啤都能醉?”

“你什麼意思呀?還不快點拉著我。”言白那雙勾人的桃花眼裡染上一絲怒意,齊聿舔了舔嘴唇,自己好像也有點醉了。

就在結完賬準備回家的時候,她口袋裡的鐵盒動了動,接著那張女巫牌竟自己飛了出來。

齊聿瞬間頭腦清醒,一把抓住。

卡牌在手中不停掙紮,朝著一個方向使勁。

難不成有什麼指示?齊聿拍拍黏在自己身上的言白,示意他站好。

帶有醉意的言白生氣了,“牌重要還是我重要?”

“瞧你這話說的......”齊聿一邊說一邊觀察牌麵。

“你快說!”言白下一句話帶上哭腔。

齊聿一聽不對勁,迅速把卡牌放進兜裡,“你重要。”

言白撇嘴不語,這次不好哄了。

“這張牌一直在動來動去,我是擔心......”齊聿還想解釋,被對方打住:“她想找一個人。”

“誰?”齊聿問。

“就是原來擁有她這份能力的人。”言白伸手把那張牌拿出來,任由其在空中飛行。

齊聿恍然大悟,既然這樣,那就不阻攔了。

兩人就這麼打算目送那張牌離開,誰知本來飛到一半的牌,又原路返回。

“這是什麼意思?”齊聿看向言白,後者撇撇嘴,“讓咱倆跟著。”

齊聿被勾起了好奇,拉著不情不願的言白跟在卡牌後麵。

還好是晚上,周圍沒有向他們投來異樣的目光。

兩人大概走了兩條街的距離,最終停在一個占卜屋門前。

“暫停營業?”齊聿伸著腦袋湊近看,雖然裡麵有燈光,但確實不讓進。

言白拉著她的胳膊:“沒意思,咱們回家吧。”

那張卡牌固執地立在門前,試圖吸引屋內人的注意,沒過多久,門開了。

一個黑發女人禮貌道:“你好,本店近期不營業的。”

“啊,我知道......”齊聿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實在是太像了......

黑發女人不明白她到底想乾什麼,微笑著等她繼續說下去。

“看這個。”齊聿把那張卡牌出示給對方,“這是你的異能。”

她這麼一說,黑發女人懂了,“之前感染病毒,我的異能聽說被暫時保管起來了,現在的意思是?”

齊聿衝她點點頭,同時指著牌麵裡笑得一臉慈祥的女人,說:“這位應該是你的祖先,當時被人稱作女巫。”

黑發女人的眼裡閃過一絲錯愕,隨後側身給齊聿讓出道:“請進。”

進去之後,紫色的桌布和木質的椅子,以及那擺成一排的牌和水晶球,仿佛給屋子染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請坐。”黑發女人送上兩杯茶,“我的母親也曾提到過,在很久以前,有一位親人因為當時狂熱的宗教,被當成女巫處以火刑,沒有留下一個後代,但其姐妹中還有一個幸存者,當然了,我的血緣就是從那時延續下來的。”

“對了,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