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介懷的事,原來是一場誤會!
委屈!
炒雞委屈!
不過,經由這事,也給了她一個教訓,以後絕對不能隨便跟彆的男人喝酒!
霍嘉樹輕輕地撫著她的背,吻著她的眼,眼淚沾在他的薄唇上,他伸舌一舔,又鹹又澀的味道遍布整個味蕾。
他歎息一聲:“我多想把你的眼淚吸光,這樣你以後就再也不會流淚了。”
明明是句動人的情話,沈半夏硬生生地來了句:“你想我得乾眼病嗎?”
霍嘉樹:“……”
小媳婦不懂情調怎麼破
他乾咳了幾聲,“好了,彆哭了,多難看?嗯?”
沈半夏橫著臉,“你是嫌我醜?”
“我……沒有!”
“你就有,你剛剛還說我難看!你是不是早就想這樣說了?”
霍嘉樹頭都大了,遇到個不講道理,處處鑽牛角尖的小媳婦怎麼辦?
他娶回家的,還能怎麼辦?
寵著!
他突然想起部隊裡某個情場高手的弟兄說過的一句話,不要試圖跟女人講道理,因為她們就是硬道理!
“沒有沒有,你剛剛聽岔了,我是說哭鼻子的人羞羞臉,哪裡說你醜了?你最好看了,比天上的仙女還漂亮。”
這還是霍嘉樹頭一次誇她呢。
雖然是哄她的話,可一點也不影響她聽完後的心情。
本來是想逗他一下,他這反應,她給滿分!
沈半夏把臉上的淚往男人的身上蹭了蹭,柔柔地說:“那你以後隻能看我一個人,隻能喜歡我一個人。”
人哄好了,他鬆了口氣,之前所有的**都煙消霧散,如今隻想摟著小嬌妻,說說枕邊話。
“我本來就隻看你一個人,隻愛你一個人。”
沈半夏被取悅了,美滋滋地親了他一口,“唧”
霍嘉樹摸了摸癢癢的脖子,親了下她的額頭,“你來城裡也有些日子了,該回去了。”
這才是他今晚來的主要目的。
“你這麼著急著趕我走,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嗯?”
戲精夏上線,一個彆有深意的眼神望過去,盯得霍嘉樹哭笑不得,“我是想金窩藏嬌的,可我媳婦還得上學啊。”
“算你有覺悟。”
沈半夏從被窩裡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肚兜,反手去係,男人湊過來,利索地替她係了個蝴蝶結,隨後又拾起其他衣物給她一一穿上。
他的動作輕緩又迅速,仿佛慢了一刻,他就要後悔沒把她給吃掉似的。
衣服穿好,她重新鑽進被窩裡,靜靜地看著他給自己穿衣。
片刻後,伴隨著窗外的月光,兩人相擁而眠。
“其實你不說,我本來也是明天就回家的。”她細細地把之前在惡人巷裡發生的事告訴了霍嘉樹,誰知這男人半絲意外和驚詫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