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
這個點,除非在醫院上夜班的人會沒睡,其他人怕是早就進入了夢鄉。
胡招娣原本也是要上夜班的人,不過她因為手被劃傷,許陽讓人幫她代班,放了她幾天假。
而她呢,為了表忠心,執意在醫院待在深夜才走。
誰知,剛出醫院不到幾十米的距離,就發現前方路邊上坐著一個醉酒漢,借著月光看去,竟然是許陽!
她踩著小皮鞋走過去,蹲下身子,一股濃濃地酒味充斥在鼻息間,顧不得難聞,她扶著許陽,“許大夫,你怎麼大半夜不回家,一個人坐在這裡喝酒啊!”
地上倒著好幾個白酒瓶子,這人真是不要命了麼?喝這麼多?
胡招娣把他給扶起來,畢竟是女人,哪有那麼大的力氣,站穩都不容易。
許陽早就喝得伶仃大醉,根本就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隻是嘴裡一個勁兒地喊著沈半夏的名字。
那一聲聲,聽在胡招娣的耳中,就像是一根根針刺在她的心窩子。
醫院哪個護士對許陽沒有愛慕心思?
偏偏許陽對誰都是一樣的態度,不冷也不熱,她們還打賭說,像許陽這樣的天之驕子,那該是多有優秀的女人才配得上啊!
許家太子爺,學醫的海歸,最年輕的科室主任。
哪一個身份,都令人咂舌。
沈半夏的出現,打破了許陽所有的常態。
他開始會為了一個人著急難過,會為了一個人徹夜親自照顧她,會為了一個人喝得伶仃大醉……
還有什麼是他不能為她做的?
但那沈半夏又是個什麼東西?一個有家室的女人,在外麵亂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她根本就不配得到許陽的喜歡!
胡招娣越想越為許陽感到不止,憑什麼沈半夏能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圍著她轉?
所以的不甘和憤慨衝跨了她的理智,也不知她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一鼓作氣把許陽帶到了附近的旅館裡。
她開了一間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不發生點什麼,她覺得真是浪費了房費。
許陽躺在床上,被胡招娣脫光了衣服,用被子遮住了重要的部位。
胡招娣好歹也是第一次,她羞澀地坐在了床邊,迷戀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伸手撫上他英俊的臉,俯身獻上自己的吻。
許陽感覺到嘴上傳來冰涼,他渾身都在發燙,那一處的冰涼感讓他迫切地想要更多。
這是胡招娣的初吻,就這樣獻出去了,她不知道呼吸,被許陽反客為主深吻了很久,好不容易逃脫了,想喘口氣的時候,男人化身為狼,向她撲來——
……
另一邊,沈半夏跟鐘天淳也是找了家旅館,但一人一間,沒有越界,也不可能越界。
早上,沈半夏在吃早飯的時候跟他說了一下自己想在城裡開實體店的想法,鐘天淳表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