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爺子也不打算等下去了,對著沈半夏問道:“小丫頭,你說說,那天你都看到了些什麼了?”
王茜握著沈半夏的手赫然一緊,緊張地望著她,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沈半夏給予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緩緩道來:“那就要問薛媛的這位大哥做了什麼虧心事了。”
薛誌國眼皮一跳,有種不詳的預感,難不成自己跟蔣妙音的事被發現了?
不!不會的,他藏得那麼深,又沒在明麵上表現出來,不可能有人發現的,除非是蔣妙音自己把他給捅出來的。
“你彆在這裡胡亂攀咬,我能做什麼虧心事?你自己跟老師不清不白,還想汙蔑我?”
沈半夏琥珀色的眼眸中染起一抹戾色,她現在最討厭彆人汙蔑她跟沈欽州的事了。
真是耳朵都要聽得生出繭來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畢竟你覺得我們沒有證據是不是?”沈半夏微微勾唇,看似在笑,可那笑容就像是寒冬了一陣大雪,簡直能把人給冰死,“可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紙包不住火。你以為你跟蔣妙音偷偷地搞地下戀,彆人會不知道嗎?”
“你是把我們當傻子,還是把自己當傻子了?”
‘地下戀’這三個字一說出來,薛誌國虎俱一震。
他陰狠地目光瞪著沈半夏,“你胡說八道!我跟蔣妙音是清白的!”
沈半夏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你既然覺得你們是清白的,這麼生氣做什麼,被我說中了就惱羞成怒了嗎?”
“我沒有!”
他無力的反駁在場的人紛紛向他投去質疑和震驚的眼神。
其中楚含香最為震撼,她傻傻地看著身邊自己養大的兒子,不可置信地問:“誌……誌國你……你當真沒做那畜生做的事?”
一個是自己養大的兒子,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縱然她想讓女兒留在自己的身邊,可也不允許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更何況薛誌國還是有婚約在身的,怎麼能去招惹她清清白白的閨女呢!
薛誌國極為不滿母親剛剛那句話裡的兩個字,但隻能咬牙否認,“我沒有做!是她在誣陷我!”
他激動地衝到沈半夏的麵前,質問她:“你到底是何居心!這樣挑撥我跟茜茜的關係對你有什麼好處?”
沈半夏淡定自若地坐著沒動,“你明明跟茜茜姐有婚約,還一邊跟蔣妙音搞曖昧,我倒要問問你是何居心?仗著自己家裡有錢有權就可以為所欲為是嗎?還是你以為自己是太上皇,想著三妻四妾嗎?”
“你……老子一槍崩了你信不信!”
氣得薛誌國就要去抽槍,卻發現身上沒帶。
“我信啊,可你有槍嗎?沒有在這裡嘚瑟什麼?當兵的就了不起嗎?我奉勸你拿塊鏡子照照自己,這種貨色也敢在這裡囂張,渣男就是渣男,再怎麼偽裝,身上還是一股子的騷味!不要臉!”
沈半夏嘴毒起來,才不管你是誰呢!
還敢拿槍崩她?
她反手摸一把匕首先捅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