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吧?
父親不同意他跟蔣妙音在一塊,但他可以從奶奶那裡下手啊,隻要蔣妙音能替他生個兒子,還怕奶奶搞不定父親?
再看母親那邊的態度,母親本就護著蔣妙音,要是把她娶回家給她當兒媳,她定然也是樂意的。
於是,薛誌國不顧身上的傷,偷偷地出門去找人。
沈半夏說妙音睡在了大橋下,那他就一座座橋去找!就不信找不到!
——
被人惦記的蔣妙音此刻正饑腸轆轆地坐在馬路邊,看著飯館裡飄出的飯菜香,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她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再這樣下去彆說揚眉吐氣了,就連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
蔣妙音摸到手腕上母親留給自己的手鐲,這材質是金做的,能賣幾個錢,雖然她也舍不得把母親最後留給她的東西給當掉,但她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不知不覺她來到了一家當鋪,老板簡單地瞄了幾眼,在看清手鐲上的紋路時,眼中劃過一抹震驚,但又立馬恢複了平淡,他假意用手掂量掂量,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千?”
老板哧鼻,“最多五百。”
蔣妙音不懂這些東西,但潛意識裡覺得這應該很貴才是,怎麼才五百塊錢。
“老板,你彆看我小就訛我啊!”
老板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就這個數,你要是不當就去彆家,整個B市可就我這家收東西價格最高,就你這一看陳年老舊的破鐲子,能賣五百已經很多了。”
蔣妙音實在是走不動了,再不吃點東西,她估計自己不出半裡路就能倒下。
咬咬牙,她就賣了,“成交!”
出了典當鋪子,她直奔飯館,誰知飯館的人看到她穿得破破爛爛的,以為她是叫花子,把她給趕了出去。
而典當鋪這邊,從後院走進來一個身材窈窕的年輕女子,她妖嬈嫵媚地扭到老板的身邊,拿過他手中的那鐲子,“這鐲子可不止五百吧。”
老板被她勾引到,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眼神迷離,“那個傻子,我說五百她就賣了。這鐲子起碼能賣上萬,不過我看她像是個乞丐,說不準也是哪裡偷來的呢。”
他一雙不老實地對女人上下其手,“你休息夠了吧?也該讓我享受享受了……”
“討厭”秦藝玲誘人地嘟起紅唇,“昨晚還沒吃夠嗎?人家現在下邊還疼著呢……”
“讓我親親就不疼了……”
不多時,兩個曖昧的身影往後院走去……
外邊看門的小廝瞧著這一幕,臉都紅得很滴出血似的,他們老板可真是厲害,昨晚搞了一夜,今天還來……也不怕精儘人亡?
——
秦藝玲滿足了典當鋪的老板後,從他手裡好說歹說把那手鐲給要到手。
典當鋪老板被她迷了心竅,哪裡還顧得上那些,更是忘了那鐲子的來曆跟她說上一說。
從典當鋪離開,秦藝玲就回了診所。